这时候昭阳宫内走出了几个人,正是昭阳和她的母亲沈青莲。
“子山哥哥,你终于来看我了!”
昭阳一脸兴奋之色,江尘对她笑了笑,旁边的白双儿咳嗽了一声,昭阳这才脸色微红的对她打了个招呼,
“双儿嫂子,你也来了!”
白双儿点点头说道:
“怎么,昭阳公主不欢迎我来吗?”
“怎么会呢,你们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快里面请。”
江尘对沈青莲行了一个礼,
“江尘拜见皇妃!”
“子山,自家人不必如此客气。”
几人进入宫内,吞天犼继续在门外站岗。
“这里和当年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啊。”
江尘四处打量了一下,感慨说道。
“皇宫内轻易是不会有什么改变的,除非是新皇登基重新修葺,才会有一些变化!”
沈青莲笑着说道。
很快宫女前来给江尘二人倒上热茶,江尘看向昭阳,
“当年的小丫头现在都长成大姑娘了,嗯,修为倒是也提升不少,都已经快要渡大圣劫了吧。”
“唉,这丫头自从将身体的隐疾治好之后,体质有了很大的提升,修为涨的也是飞快,比起我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沈青莲接过话说道。
白双儿则是一边喝茶一边静静听着三人之间的谈话,倒也并不插嘴。
待了片刻,江尘二人便告辞离开了,答应昭阳以后有空会常来看她。
离开皇宫,白双儿问道:
“夫君,那小丫头明显对你很有好感,你就一点都没有动心?”
“我只把她当成妹妹,何况当年我帮她治伤的时候她还是个孩子,你就对你夫君我这么没有信心还是说你对自己没有信心,连一个小丫头的醋也吃?”
白双儿面带笑意,自信的说道:
“我当然对你有信心,但即便是流水无情总不能就这样辜负了落花啊。”
“走吧,回雅苑!”
此时,在北九州和东九州交界之处的一座丛林里,一道只有一条胳膊的身影踉跄的闪了出来,
噗通一声,
此人跌倒在地,捂着断臂咬牙说道:
“该死的江尘,竟然这么强大,我这仇何日才能报?”
“唉,我也没想到此人竟然已经站在了这个世界的顶峰,别说是如今的天元界,就算在万界之中这江尘的实力也是最顶尖的那一批。”
一个声音在张明尘的脑海中响起。
“真君,你不是说你当年全盛之时甚至亲手宰过大帝的吗?怎么现在对上江尘却只有逃命的份。”
“哼,你也说了我是全盛时期,可是我现在只是一缕残魂苟延至今,要不是被你误打误撞冲破了困住我的结界,恐怕用不了多久我就要彻底灰飞烟灭了。”
那个声音有些怒意,继续道:
“若我是全盛时期肉身还在,区区江尘算的了什么?别说大帝巅峰,就算是仙人我也不惧。”
“哼,吹牛谁不会?”
张明尘明显不信,对方又道:
“张明尘小儿,你就说我传授给你的功法管不管用吧,还有你的实力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提升还不是靠我的帮助?”
“但这又有什么用,我还不一样打不过那江尘?”
“你知足吧,换成其他准帝七重的人早就被对方宰了,虽说你是因为我的缘故才逃得一命,但你本身的生命力却也顽强的很。”
“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继续修炼?”
“嗯。估计这北九州你是不能待了,想办法离开这天元界才是正途。”
“离开?你在开玩笑吗,我在人皇殿待了这么久都没有听说过有离开天元界的方法。”
“你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听我的,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张明尘转头朝帝都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咬牙朝着密林深处快速疾驰而去。
傍晚时分,江尘在家用过晚饭,正在和江红叶叔侄二人大眼瞪小眼,江天过来禀报,
“公子,外边有两人求见,说是您的朋友和弟子。”
“请他们进来,然后看茶!”
江天点点头转身下去了,江红叶好奇的道:
“二叔,你还有弟子?我怎么没听爹娘说起过,厉害不厉害?”
“一会儿你见了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一男一女走了进来,男子见到江尘后急忙上前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弟子孙奇叩见江师!”
“子远起来吧,以后不必再行此大礼,你心里尊重我就够了。”
“是,弟子谨遵恩师教诲!”
孙奇起身,江红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孙先生,你,你原来是二叔的弟子?”
孙奇看着江红叶笑了笑,
“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对你特殊照顾,只凭你爹娘的身份还不够。”
江红叶哑然,她虽然身份尊贵,但儒家学宫内同样有身份不输于她的皇室子弟,
但孙奇对别人都是一视同仁,唯独对江红叶却是格外照顾,原本江红叶以为是因为自己天赋高,又是被夫子言传身教所以孙奇是给夫子和自己父母面子才这样的。
原来孙奇是自己二叔的弟子,难怪会对她如此这般。
“萍姐,林姨还好吗?”
李萍点头回道:
“我娘最近闭关了,她还不知道你出关这件事,等她出关后我会告诉她的。”
江尘给二人倒了茶,然后闲聊之中了解到,现在孙奇在儒家学宫任教,算得上是一位合格的先生,而且为人刚直不阿,任何犯到他手里的学子都讨不到好处。
而且孙奇任何人的面子都不给,听江红叶说曾经有一位将军的侄子在学宫内仗势欺人,
就被孙奇狠狠的教训了一顿,那位将军不服气,上门来讨个公道,结果被孙奇揍得第二天下不了床。
等那位将军身体好转后直接将状告到了大将军王贲那里,原本以为大将军会为自己的部下出气,
结果让人大跌眼镜的是王贲知道事情始末原由后直接将那位将军给绑了亲自押解到儒家学宫交给孙奇,
并且说明其任由孙奇处置,当然这件事并不算什么大事,那位将军也不是什么恶人,只是有些护短和心直口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