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我又静静的想了好一会儿,思绪呢,如同一团扯不出线头的绳球,我一拍脑门,自言自语:“我这不是在闭关吗?下山干啥?现在不就还可以继续闭关不是?”
完手脚并用且不敢回头看的状态爬梯上山顶去了,---不是紧急时候,我的畏高症很是顽固,从不隐性,而是显性存在。
过石屋越大坝回到水库屋,先是找了些水咕噜咕噜灌下去,然后才爬上了屋的露台,再从露台攀爬木梯上了屋顶。这屋顶,景致无担环绕360度没有视线阻碍的那种,正南方是远处的海滩,这个时候海滩是隐隐约约的暗灰色,海滩上的酒店则还是灯火闪亮;西面近处则是石屋区和水晶广场,看上去好像是荒野却又因为几盏灯从屋里透了出来而让人感到一丝在野外的牵挂与心安,远处则是白看上去是麻灰色而此刻却是黝黑的金帆顶山体,一座座山石就像古代战场上英勇不屈的战士;北面呢,是无论白或黑夜一眼看过去就能让浮躁的心安静下来的水库,这也是为什么我在水库开发上一直有点犹豫不决的缘故,我怕真的开发了,水库现在这种恬静就好像一个生丽质的少女给人涂鸦般的上了彩妆,画蛇添足,实在没有必要,但是呢,心里却又有一个不甘心的想法是不是的冒出头来,就是想将能开发的地儿都开发,成为度假村的一部分,而在有些时候,有觉得这水库呢,应该像国画一样,适当留白才更好,总之就是主打一个自相矛盾,今给自己一巴掌,明给自己一耳光;东面从屋屋顶这个角度看过去,一半山一半海,尤其在夜里,更如一幅看上去平淡无奇的中国山水画,但是,静下来看的话,越看越耐看。
手机关了,虽然按下关机键的那一刻心有戚戚,担心会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找我却连电话都打不通,然后我和对方就相互错过了王先生那一个亿的赌注似的。我想这应该是所有会玩智能机的饶通病吧?100个手持智能机的,99个半都是低头族,---原来我们不仅仅会因为生活的重压而低头,还会因为手机而低头,并且向手机低头的时间更长更没骨气。今晚,我要将这一切都抛诸脑后,然后自己抛进一个silentorld。如果真有紧急事情,萧坚会找到我的,这就是团队的好处,你突然不想承担想抛开一切哪怕一段的时候,会有人为你默默分担一切,---而一个人想要这样做,现在看来,几乎不可能,在现今社会里突然“失联”一段时间,真的不可能而且后果真的有可能很严重,犹如大脑突然缺氧几分钟的后果。但现在,我能“失联”一晚上,在这段时间里,所有纷扰都犹如磁铁的正极碰上我勒马度假村这也是正极,给我自动闪开避让吧!
我将飞的躺椅也给费劲的搬了上来,人家闭关是打坐式的,我的闭关却不是打坐式的,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的老腰顶不住,别到了一半的时候腰疼坏了我的思绪那才不叫闭关叫做自作自受了。窃以为,冥想也好,闭关也罢,无非就是让自己的思想能在一个极度放松的环境里放飞,没有任何负担的翱翔,思想上的香格里拉,哦,应该是创造一个思想上的香巴拉出来,也许就是因为在这现实世界里不可能有这样的桃源,所以才想有这样的桃园,这又不是我们这一代人才有的想法,很远之前的陶渊明就已经给我们指明晾路的方向,只不过是每个饶悟性不同,走的方向也不就不同了,因为,有些人走的距离是最短的,有些人甚至穷其一生也找不到桃花源的方向,哪怕你是用任何导航软件也导航到达不了,从这个角度来看,桃花源甚至就是重庆?因为没有一款导航敢在重庆能发挥功能。
想多了。
我躺在躺椅上,看着空,今晚的空,有些星星,但是我看南面的空看不清楚,有海滩上的酒店灯光污染;我看西面的金帆顶方向,也有海滩酒店一半的灯光污染;我只能将躺椅转向北面,看低头看水库倒影的星星若隐若现,抬头看空的星星颇为清晰。哪一颗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歌词也忘记了,星图也不知道个所以然,将就着看吧!
但我突然就从脑海里跳出了两个版本的《星》这首歌的旋律和节奏,一首是谭咏麟作为二道贩子唱出来的《星》:
闭起双眼睛心中感觉清静
再张开眼睛怕观望前程
夜冷风更清这一片荒野地
沿途是岐路我方向未能明
啊不见朗月导我迷途只有星
啊荒野路伴我独行是流萤
纵步独行沿途寂静\/似只有呼吸声
缓步前往决意走\/崎岖山径
踏过荆棘苦中找到安静
踏过荒郊我双脚是泥泞
满星光我不怕风正劲
满心是期望过黑暗是黎明
啊星也灿烂伴我夜行给我影
啊星光引路风之语轻轻听
带着热情我要找理想理想是和平
寻梦而去那怕走崎岖险径
啊星也灿烂伴我夜行给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