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急着搞钱的杨朝升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又岂能错过?
握着先知先觉这把金钥匙。
杨朝升可以从容布局,伺机而动。
只等东风一到,就加一把火,火烧米帝国主义打造的金融连环船,从中分一杯羹。
琢磨半晌后,杨朝升心里有了底儿。
当即吩咐道:“一鸣,你到港岛以后,赶紧跟敬亭联系上,问一问他,在他的同学当中,有没有咱们的华夏同胞?最好是成绩好、能力强的那种。让他挑几个,我要这些人的详细资料。”
“得嘞!主公,我记下了。”
娄半城答应的很痛快。
可他心里头紧张和不解的情绪,此刻,全写在了脸上。
“一鸣你不必当心,我跟你说实话。我想让敬亭带几个人去轮蹲,成立一家对冲基金公司。我准备在未来两三年里,瞅准时机,在外汇市场上,做空一把米元。”
做空米元?
娄半城一听,耳朵都支起来了。
阿米利卡现而今的国力之强盛,世界各国有目共睹。
自个儿主公这胃口,未免也太大了点儿吧!
竟然要对如此庞然大物动钝刀子?
若是换作旁人。
一定会为杨朝升做出如此疯狂的决定,认为他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而娄半城不一样。
他是系统主从名单认定的工具人。
服从,服从,绝对的服从。
始终在娄半城的心里潜移默化,这样的使命甚至胜过了军人的天职。
“主公,您放心,我一定让敬亭办好这事儿。”
被人戏称,财富占四九城半城之巨的娄家人走了。
走的很坚决,一点儿不拖泥带水。
娄家人居住的小洋房,现而今成了红星轧钢厂的资产。
法式的曼萨尔屋顶,大面积的拱形落地窗,宽敞的门廊,以及经典的双开大门。
米黄色、浅灰色、白色的整体色调,柔和而典雅,带给人一种温暖和高贵的感觉。
前不久,红星轧钢厂的厂委决定。
将这幢带着大花园的小洋房,改造成几位鹅卵石专家的住所。
“老大哥”们从做为专家楼修建的筒子楼,搬来这处环境更加优渥的地儿居住。
“达瓦里希·杨,这儿,这儿……”
叶妮娅在洋房二楼露台上,冲着杨朝升招手,
今儿红星厂车队的主要任务,就是给几个“老大哥”搬家。
为此,厂保卫科还专门成立了一支十人的安保小队。
他们常驻小洋房这儿,轮班为几个鹅卵石专家站岗。
“嘿,叶妮娅,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这儿。”
杨朝升搬着一部老毛子的戏匣子,进入叶妮娅的房间。
“是啊。达瓦里希·杨,我很喜欢这儿。噢——你把我的留声机给搬来了。”
叶妮娅给老唱机找了个好位置放着。
当当当——当……
唱片一转,黑胶碟响起《第二圆舞曲》的旋律。
这是肖斯塔科维奇的作品,旋律优美,节奏舒缓,富有情感,满满的鹅卵石风情。
“达瓦里希·杨,来,陪我跳支华尔兹。”
“不好意思啊,叶妮娅同志,我不会跳华尔兹,我只会扭秧歌。”
锵锵起锵锵,锵锵起锵锵……
扭秧歌?
哈哈哈——
“达瓦里希·杨,你可真逗。来吧,我来教你跳华尔兹,你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人们常说:打牌的女人失身多,跳舞的女人离婚多。
面对叶妮娅的邀请。
杨朝升有些儿头疼。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