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朝升用手指头点了点窦桦的鼻尖,便俯下身子,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有道是: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伸手掀罗帐,俯首哐哐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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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转眼间过了仨月。
阳春三月,是一个播下希望的季节。
在乍暖还寒的天气里,杨朝升、窦桦小两口,驾着两台用小鬼子豆丁坦克改装的农机,在庄稼地里辛勤地劳作。
“朝升,歇一歇,来吃晌午饭了。”
窦桦在地头搭起的帐篷外,挥舞着她那条唯一幸存的红围巾。
“好咧!我马上过来。”
突突突——
掉转车头,拖着犁耙,带起一路黑烟。
杨朝升一溜烟,就回到了帐篷里头。
帐篷中央,摆着一个大大的铸铁炉子,炉火此时烧的正旺。
帐篷里面,此时相当地暖和。
杨朝升将身上的军大衣脱下,摆到了行军床的床头。
“来,洗把手先。”
窦桦贴心地打了一盆热水,让杨朝升洗洗。
嚯——
“这满帐篷的香味,今儿晌午咱们吃的嘛?”
洗洗漱漱这会儿,杨朝升嘴也没闲着。
窦桦正要开口,他立马让媳妇儿打住。
“让我猜猜。”
杨朝升耸了耸鼻头。
嗯——
“你今儿主食做的驴肉火烧,配的羊肉罗贝汤,香椿鸡蛋饼,还有一个凉拌菜,闻着像荠菜,对不对?”
杨朝升一个不落,他猜的全对。
窦桦对此,已然见怪不怪了。
有着吃亏是福系统加持。
杨朝升的厨艺,起码具备了国宴级别的水准。
窦桦在品尝过他做的美食后,几乎不吝赞美之词。
杨朝升所做美食,不仅是一种口腹之欲的享受,又是一种令人叹为观止的艺术。
不过,他有个毛病。
杨朝升制作美食,全凭自个儿一时兴趣。
让他偶尔炫炫技还成,要他整天围着灶头转,那可不成。
窦桦的厨艺水平不高。
不过——
她很愿意动手,做饭菜给自个儿男人吃。
有一句老话说的好: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
窦桦主动提出,让杨朝升教她几手做菜的窍门。
世事千头万绪,最怕“用心”二字。
功夫不负有心人。
仨月下来,窦桦的厨艺,已然略有小成。
就她最拿手的那几道家常菜。
按杨朝升所说,如果开一个路边小店,那生意肯定跑火。
在一张行军桌旁,杨朝升和窦桦相对而坐。
杨朝升用一柄手把刀,在碟子里,切开了一个二面黄的驴肉火烧,先递给了窦桦。
窦桦则给他盛了一碗香气腾腾的羊肉罗贝汤。
嗯——好吃。
“媳妇儿,你的厨艺见长。”
杨朝升挑头,开启了小两口的日常互夸。
呕——
窦桦在喝了一口羊肉罗贝汤后,便止不住地干呕起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