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嘚瑟吧你嘞!
咱爹还在南锣鼓巷那儿,帮你张罗着修园子。
也不知道今儿吃的嘛?
你去的时候......
别忘了,顺道给他带俩驴肉火烧。”
杨朝升亮出个趟马的身段。
他虎躯一震道:“得令,为夫去也。”
哐起、哐起、哐起......
杨朝升嘴中哼起着戏曲的开场锣鼓。
自带BGM的打马而去。
临走时。
他还没忘了伸手在陈雪茹的翘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要死了,冤家。”
哈哈,哈哈,哈哈......
今儿个没人作妖。
杨朝升很顺利的穿过了96号院,进入了自个儿的“二分半厅”。
“哟!聊着嘞。”
一进园子。
就见着老丈杆子,正在跟自个儿的便宜三师兄聊的正欢。
杨朝升把整整装了二十个驴肉火烧的油皮纸袋,交到了陈老头手里。
“陈老,这是雪茹让带的。
我买了不少,麻烦您给做工的师傅们分一分。”
有外人在场时,杨朝升没有厚着脸皮,管老丈杆子叫爹。
而是称呼他,陈老。
北方的驴肉火烧,个大、量足。
一个驴肉火烧有200克,二两的火烧,二两的肉。
二十个的驴肉火烧,有八斤。
这重量还挺压手。
油纸袋被陈老头搂在了怀里。
“还是我闺女孝顺,记得我这个当爹的,就好这一口。
我这就拿去,分给工匠师傅们吃。
这纸袋摸着还热乎,凉了,可就没有那味了。”
不用打开,陈老头就透过香味,闻出了油纸袋中,装的是驴肉火烧。
......
望着陈老头离开的背影。
贾成章终于忍不住了。
“小师弟啊!跟师兄老实交代。
你是不是,跟这陈老头的闺女好上了。”
“师兄,你这人可真八卦。
这是闲的吧!
今儿个,怎么偷懒没去戏园子开工?”
用问话,来回避问话。
杨朝升这招玩的挺溜。
“嚯,真新鲜额。
现而今,人民群众都在忙着建设国家。
不到休沐日,谁会去逛戏园子?谁又敢去逛戏园子?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闲的。”
贾成章的表情,跟个更年期的大妈似的,他有些个情绪低落。
“有人说,没有什么烦恼,是一根香烟解决不了的。
给,这烟今儿别人散的。
大前门,是老年间就有的牌子货。”
杨朝升从上衣兜里,掏出了上午董晓兵散的那一根香烟。
香烟在他洗脸的时候,从耳朵上拿了下来。
揣在兜里,者变得有些儿蔫巴了。
“嗨,师弟,你毁我呢?
我唱的可是大武生,不是那翻几个跟头,走走过场的龙套。
得有一半本事在唱功上,这嗓子的保护可大意不得。”
“哟,怪我,怪我,怪我没有想到这一茬。”
杨朝升赶紧的赔罪。
他手里的香烟,就要重新被揣回兜里。
“别介,大前门,好烟啊!
你师兄不抽,可以散给我抽啊!”
我勒个去。
这一侧的月洞门,咋被人打开了。
只见,75号大院的三大爷阎埠贵。
他说着话,穿过月洞门进入了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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