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气的想掀桌子,闫埠贵看出来她的意图,立即伸手护着菜,“我可不打女的,你注意一下。”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最终没能得逞。
不过她临走时候还是放了狠话,“傻柱,你这么做绝对会有报应。”
“报应?是啊,那就报应我将来成为最有本事的人。”何雨柱嬉皮笑脸。
他才不怕什么报应,他上辈子已经被报应过了,这辈子的重生,一定不会那样惨。
聋老太太离开之后,何雨水还没从之前的恶心之中走出来。
“哥哥,我真那什么了吗?真吃了没?多恶心多脏啊。”
何雨柱撇撇嘴,还脏呢,自己的脚指头都啃的那么香,鼻屎还往嘴里塞,还知道嫌弃脏呢。
不过看着妹妹那恶心到受不了的样子,他说谎了,“什么啊,就她那样的,能好心带你?她自己说的,我跟咱爸爸都没看见。”
“她故意那么说,就是为了要咱家的肉。”
“不信你问问,谁没生过孩子还能嚼出水来的?都没听过。”
何雨柱就故意这么说,毕竟他觉得何雨水不会好意思去问别人这个问题。
闫埠贵有些尴尬的听这样的话题,他拿起筷子,“咱还是吃饭,菜凉了就不好了。”
“雨水,聋老太太就是故意恶心你,你可别上当。”
“她吃不到你哥哥做的这些菜,才那样说,你要是不吃,那正好,她得逞了。”
这么一说,何雨水瞬间被气的把那些都抛在脑后,“真可恶啊那老太太,以后来一次赶走一次,真不要脸。”
“你们说她怎么知道咱家吃好的了?会不会是谁撺掇她来的?”何雨柱有所怀疑。
闫埠贵想起之前遇到易中海的事,“不能是一大爷吧?”
“绝对是他。”何雨柱肯定道:“你们信不信,吃了饭要开大会。”
“干什么?批评你没给老太太吃的?别人也没给啊。”
闫埠贵都要为何雨柱发声了,尤其是在吃了何雨柱做的好菜之后,他已经铁了心跟何雨柱站在一队。
不说是每天都能沾光,至少一个月能来上一回。
何雨柱边吃边说:“不会说那么直白,肯定会绕着弯子坑我。”
“你打算怎么办?”闫埠贵问,顿了顿他又说:“挖坑我们不跳,他还能绑你?”
何雨柱点点头,“咱先吃饭吧,他想招儿,我拆招儿,看谁坑死谁。”
闫埠贵也不知道怎么的,看着此刻的何雨柱,他忽然有些庆幸没把何雨柱得罪死。
何雨柱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由内而外的气质,让人坐在身边就会有种被无形威压压迫的感觉。
从什么时候开始,何雨柱不一样了呢?
闫埠贵的视线扫到屋里的缝纫机跟自行车上,又是一阵羡慕。
“何雨柱,我爸在不?待会儿前院开会。”
闫解成的声音传进来,人倒是没进来。
何雨柱跟闫埠贵对视一眼,闫埠贵竖起大拇指,“你神了。”
易中海真的叫大家去开会,而且讨论的问题跟何雨柱猜测的差不多。
“叫大家来,是想说说咱们大院儿里孤寡老人的问题。”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