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拿下武关,东三郡便彻底变成摆设了。
也只有襄阳联系汉中这么一个作用。
但关中拿下来了,汉中的地位随之下降,东三郡的地位也跟着下降了。
既然东三郡已经不是大展拳脚的地方了,刘封自然也是被刘备征召,到了关中来了。
这一世,刘封没有做出对不起二爷的事情来,刘备对刘封也无猜忌之心,最重要的是,刘禅压得住他。
不会有统治的隐患,刘封自是能够在汉国这个平台上大展拳脚了。
“鹿角拒马摆放好了,便是休息半个时辰,也不能松懈半分。”
远处,王平指挥者民夫搬运拒马、鹿角,缓缓的走上前来。
“前方斥候可有消息传来?”
刘封摇了摇头,说道:“并未发现魏军踪迹。”
没有发现魏军?
倒真是奇了怪了。
“白日他们不敢来攻,待深夜我等懈怠之时,兴许便是他偷袭的时候。”
王平点了点头。
“今夜便在万年城外歇脚,若是遇到了魏军,城内的汉军也可以互相驰援,若是魏军不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闻言魏军骑军有万余,这些日子在关中搅动风云,流民紧随其后,有数万人之多。
他们这粮队,包括民夫,满打满算,也只有万人而已。
魏军来攻,胜败还真未可知。
虽然王平相信自家殿下所言。
但.
以拒马、鹿角、重甲步卒挡住魏军骑兵,弓弩手齐射的办法,当真能够奏效?
王平心中其实是存着疑虑的。
“魏军一定会来,也一定要来!”
不将这股魏军铲除了,关中永无宁日。
立功的机会在眼前,刘封可不会让他轻易的跑掉。
“只是.”
刘封看出了王平心中的疑惑,当即说道:“殿下所言,具是圣人之言,自殿下出山以来,百战百胜,我等只需要遵从便是了。”
话是这么说.
但心中的担忧,总是止不住啊!
是夜。
粮队在渭水畔扎营,两三里外,便可见到万年城郭。
鹿角拒马阵布置完毕,除了守营的一曲军卒,其余人都沉沉的进入梦乡。
深夜,月色朦胧,星光稀疏。
曹真与郭淮领着万骑精锐,人衔枚,马裹蹄,静静地伫立在渭水之畔。
他们的眼神锐利如鹰,紧盯着对岸远处的汉军粮队营寨。
渭水波光粼粼,微风吹过,水面泛起层层涟漪。
然而,这宁静之下却暗藏着紧张与肃杀的气氛。
“汉军似乎并没有多少防备。”
昏暗的灯火掩映下,渭水对岸的营寨很是安静。
“架设浮桥,过对岸去!”
魏军早有准备,两岸系住铁柱、石柱,用棕、麻、竹、铁制的绳索将小舟系在一起,形成浮桥。
不过半个时辰,一座浮桥便拔地而起了。
夜色如墨,魏军在浮桥上缓缓行进。
万骑精锐,马蹄轻裹,铁甲相撞发出轻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清晰。
曹真舔舐着嘴唇,眼神闪烁的光芒,更多是期待的兴奋。
浮桥轻轻摇晃,伴随着水流的潺潺声,呼呼的江风,似鬼魅般。
然而,魏军士兵们却无暇顾及这些,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直驱汉军营寨,夺取胜利,然后入万年城郭劫掠一番。
这些日子,他们受够了只劫掠村聚小寨,虽是尝到了味道。
但那味道不怎么可口。
村聚小寨里面,没有什么细皮嫩肉的娘子,都是些村妇罢了。
万年城中,便有白嫩嫩的世家女,官宦女,要玩,就玩这样的女子!
踏踏踏~
声响越来越大。
对岸的汉军粮队营寨,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朦胧。
随着越来越多的魏军连人带马渡过渭水,曹真当即下令发动攻击。
“冲入营寨,杀人,夺粮!”
一声号令响起,魏军万骑如同一只巨大的黑色箭头,悄无声息地射向汉军粮队营寨。
马蹄声轻裹,铁甲微响,魏军士兵们眼神锐利,紧握兵器,准备一鼓作气冲破汉军的防线。
然而,就在他们接近营寨的那一刻,前方突然亮起一片火光,照亮了黑暗中的一切。
魏军士兵们惊愕地发现,汉军早已严阵以待,鹿角、拒马等防御设施横亘在营寨前,犹如一道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冲在最前面的魏军骑兵首当其冲,纷纷被鹿角、拒马绊倒,人仰马翻。
紧接着,手持长矛铁盾的重甲步卒从拒马后冲出,他们排成密集的阵型,长矛如林,铁盾如墙,向魏军发起猛烈的反击。
魏军骑兵在重甲步卒的长矛阵前显得无所适从,他们试图冲破这道坚固的防线,但却被长矛无情地捅穿。
“中埋伏了!”
“快撤,快撤!”
“我只想玩女人,不想死啊!”
一时间,战场上血肉横飞,惨叫声此起彼伏。
而在重甲步卒之后,汉军的弓弩手也开始发威。
嗖!
嗖!
嗖!
他们万箭齐发,密集的箭矢如同暴雨般倾泻在魏军骑兵的头上。
噗嗤~
噗嗤!
铛~
箭矢穿透铁甲,射入肉体,魏军士兵们纷纷中箭倒地,伤亡惨重。
战场上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魏军的奇袭计划彻底落空。
他们原本以为可以凭借骑兵的优势迅速冲破汉军的防线,然而却没想到汉军早有准备,以坚固的防御和猛烈的反击将他们打得措手不及。
“不要乱,不要乱!”
“圆阵,圆阵!”
曹真和郭淮在混乱中奋力指挥着部队,试图稳住阵脚。
然而,汉军的反击实在是太过猛烈,万箭齐射之后,重甲步军和汉军骑军冲击而上,加之魏军中又掺杂着不少流民军。
这些流民军打顺风仗的时候还好,一旦遭遇挫折,便做鸟兽散。
关键是其后撤,还冲击到了魏军的精锐骑军,搞得数万人都开始溃逃了。
什么叫兵败如山倒?
这样便是了。
魏军兵卒哭爹喊娘的,纷纷丢弃兵器,四散奔逃,战场上到处都是丢弃的兵器和死伤的士兵。
见此情景,曹真气得都快要缺氧了,但大势不可违,他只得是收拢残卒,朝着渭北缩去。
同时,曹真惶恐之中,也在骂娘。
该死,这是汉军的陷阱!
又中了那刘公嗣的奸计了!
而汉军粮队中,王平对刘禅,已经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殿下,当真是料事如神啊!
甚至因为之前怀疑刘禅,王平心中都有些愧疚感了。
以后殿下说的话,就是金口玉言,都是圣人之言!
我王平再不敢怀疑了!
步军击溃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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