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能否不要告诉旁人。”
贝婧初问:“你会受罚吗?”
“是。”
“可以呀。”小女孩声音清脆。
没想到这般轻易就答应,颜仲的眼睛睁大了一瞬。
“你保护我五年了,才这点事算什么,我当然会帮你的。”
“多谢殿下。”
等到博堂的夫子们回来,司业告诉他们,又多了一个学生。
夫子们没当回事。
“来就来呗,正好了,再来一个人,终于能凑齐十个学生了。”
他们很欣慰:“这几年的孩子们资质不错,想当初,学生还没有夫子多呢。”
司业叮嘱道:“这个学生不一般,你们要好生照料着。”
“不能让她的安全出一点事。”
夫子们犹疑:“这又是哪位显贵之子?”
“但,在弘文馆中的学子,皆是显贵出身,谁也不比谁特殊多少。”
“为何要独独注意新的这位,又不是皇子公主。”
据他们所知,陛下最长的孩子,也还是稚儿,根本不可能进博堂。
然而接下来,司业就说:“确实是公主,是陛下的长女。”
“所以诸位,定要把殿下看牢了。”
原本安静的茶室炸开了锅。
其中一位摸着胡子感叹:“去年,贝钤来了博堂。”
“他是老夫教过最优秀的学生,但他却说,他的表妹天坞公主,比他伶俐不止万分。”
“我还道他是奉承之话,和他说,离京城甚远,他说这话,人家公主又听不到。”
“结果还”
“对了,公主几岁?”
司业顿了一下,努力控制自己的五官。
因为,想到这几个老家伙,等会儿会露出和他刚得知消息时一样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
待他说出年龄后,几个夫子确是齐齐震惊。
“这这这是中堂那几个,为了讨好陛下,放水了吧?”
一位性格耿直的夫子更是直接质疑:“我不信,这已经不是小的问题了,这分明就是个孩子。”
“谁家孩子再天资卓绝,也不可能有成人的心智。”
“她策论一关是怎么过的?”
身旁的同僚拉住他,咬牙低声道:“你小声点儿!”
“皇嗣的策论都是陛下判的,你注意着说辞!”
那耿直的夫子这才强行让自己闭嘴。
等司业走了,他憋不住说了出来:“博堂学子皆是要协助官员,治理州府的。”
“一个都不知道断没断奶的奶娃娃,怎么可能会这些!”
“事关黎民,怎能儿戏?”
虽然不敢说,但他心里却是认定了,就是皇上宠孩子乱来。
“她、她才多大。”
“和我们一起奔波,吃得了行路艰辛的苦吗?”
“到时候路上艰难了,我们是不是还要哄孩子。”
最是喜欢贝钤的那位尤夫子劝道:“舒兄啊,也别把事态想那么坏。”
“去年贝钤来的时候,咱们不是也嫌他年纪小,担心他扛不住事吗?”
“结果那小子,是学生里最聪慧灵光的。”
“他既然赞天坞公主秀外慧中,那必然也是不差的。”
舒夫子着急得跺脚,“再不差,可这也太小了,我甚至怀疑她有没有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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