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奴的追杀?”我问道。
苏婉儿看着远处的天际说道:“脱离了望仙山的掌控,在我重获自由的时候也算背叛了望仙山,昆仑奴自然不满,他嫉妒的是我自由了,而他没有。”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修行者也不例外。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避开他们?”
“不清楚!”
回到屋内,胖子看我忧心忡忡,问我什么事,我将苏婉儿的事说出来,连他们都傻眼了。
“要我说他们敢找上门就干,俗话说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大不了让他们找鬼僵大人去。”
面对山奴没有办法,哪怕苏婉儿对他们的了解也不多,我甚至在民调局内寻找关于山奴的材料,可记载的东西少之又少。
这几天没啥事,方正也没来找麻烦,倒是张局长来过一次,说要带姜鸣去地下室取赤霄。
自从姜鸣进入地下室过去了一天时间,我们几人守在外面,胖子的呼噜声打得震天响,吵得地下室的犯人怨声载道。
相比于之前的电击,胖子的鼾声才是折磨,有的犯人受不了用脑袋撞铁笼,昏死过去反而好受些。
闲来没事我在二层到处转悠,这的犯人大都神志不清,很多人披头散发,不知脑子出了问题还是什么,看着天花板发呆。
“小娃,你过来,我给你说个事。”
左边一个犯人盘坐在地上,靠在铁笼对我招手。
我不想理他,更没有怜悯之心。
看我不理他,那犯人接着说道:“你难道不想知道你身上断手的来历吗?”
这些天断手很老实,加之我习惯了他的存在,甚至都忘了他在我肩膀上,闻言我走到铁笼前蹲下来。
“你知道断手的来历?”
犯人一头白发,长得有些吓人,几乎都能当被子盖,苍老的面容配上那双眼睛,看起来也是有故事的人。
“当然知道,想当年谁人不知我名号,凭借一双巧手鬼符浪迹天下,说起这事来扯得就远了,那还是我十二岁的时候,当时跟着师父到处游历天下,正好赶上陕西大饥荒,你也知道兵荒马乱的年代,牛鬼蛇神都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足足听他说了五分钟,连断手二字提都没提,只好打断他说道:“那这和断手有什么关系吗?”
对于我的打断他很不满,“小娃娃,当然有关系,要是没有我前些年的学艺,后面更不可能接触到那东西,对了,刚才说到哪了,哦对,我师父的名号你可能没听过,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一米以下全放倒,太平间里一跺脚,不服气的全站起来,没一个敢喘气的......”
完犊子,这家伙神智不清了,不知什么时候能恢复过来。
我起身离开,老头见我要走,急忙招手道:“小娃,你回来,不说我师父的事了,我给你讲讲那招为啥叫老汉推车。”
老头伸手想挽留我,猛然间他好像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蜷缩成一团颤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