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认识?”我看姜鸣神色,好像认识那个鬼泣。
姜鸣点点头,“有过交集,但没交过手,此人很强,可以说强得离谱。”
老头嘿嘿一笑,“小娃,我们调查过你,武功确实不弱,能挡住半月皇的笛声确实是个人物。”
“前辈聊赞了,鄙人才学疏浅,难登大雅之堂,”面对老头姜鸣很尊敬,白家发生的事逃不过鬼市的情报系统。
老头站起身拍了拍姜鸣的肩膀,“在我见过的后辈中,你已经算是很优秀的了,鬼泣之所以强是因为他十几年都在生死边缘度过,换做常人早就死了,如果你也在那种环境中,即便比不上鬼泣也不会差多少。”
姜鸣微微一笑,他不认为自己差,而是缺少磨炼,正如师父所说,只有在生死边缘才能激发体内的潜能,以前的修炼都是为了打好基础。
“孙昊的消息我会告诉鬼泣,他会找你。”
我们从老头屋里出来,胖子抱着黑爷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
“狗爷,五分钟你吃了我八十多万,求你老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黑爷肚子鼓鼓的,嘴边还有食物残渣,他今天大饱口福了,“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马。”
在胖子的咒骂声回到家,苏婉儿做好了饭菜,简单吃了两口胖子一拍大腿。
“我说你们怎么忘记问半月皇的消息了,那个娘们万一下黑手咋搞。”
“问了也白问,半月皇能随意改变容貌,去了不一定能找到人,”半月皇的事我也想过,要是鬼市有办法,就不会让她活那么久。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瘸腿老头要解决,半月皇也要除掉,赤骨猴的主人不知踪迹,还有那些潜藏在暗处的人,越想这些越睡不着。
起来点着一根烟,躺在椅子上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对了,这段时间没看到水姬,自从上次在院子里看过她后就没了消息,好像消失了一般。
水姬在众多鬼怪里算是比较善良的,她原本生活在一个小山村里,她成年时父母因采药坠崖而亡,家里就剩她一人,也成了村里人欺负的对象。
其中要属村长的儿子最霸道,仗着父亲手里有点权力,在一个夜晚霸占了水姬。
水姬只能逆来顺受,赶出村子代表着死亡,所以只能接受。
后来水姬发现自己怀孕了,在那个母凭子贵的年代她本以为能成为村长的儿媳,可惜村长的儿子娶了隔壁村的女人,在得知水姬怀了丈夫的孩子,儿媳联合其他人说水姬勾搭自己丈夫,被处以浸猪笼。
水姬拼死反抗可无能为力,只能在痛苦中被淹死,腹中的孩子随之殒命。
因为备受冤屈,又是一尸两命,水姬怨念太重在水中死而复生,但腹中胎儿下落不明,她认为村长儿媳挖出了她的孩子,一怒之下杀了村长全家,后来踏上了寻找孩子的道路。
可天不遂人愿,水姬一直没能找到自己的孩子。
第二天一早,外面传来黑爷的狗叫声,紧接着像被人打了一样嗷嗷地叫着,我刚打开门,猞猁从我耳边飞过去。
院子里站着一个吊儿郎当的人,看年龄和姜鸣差不多,嘴里叼着雪茄,穿着休闲服,从哪看都像是个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