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敞亮，没有嘴硬。
刘芒随后便问道：“一！神到底是什么？！”
话到这里，鹰嘴男张了张嘴，说了什么，但却无法发音。
“嗯？”
感受到刘芒的语气变化，它连忙摇头：“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
刘芒看到它眼睛中的恐惧，以及对于追求生的希望，似乎并未说谎。
某种禁制的原因？
换一个容易回答的。
刘芒再次开口道：“二！神可以干预世界到什么程度？”
鹰嘴男又摇了摇头。
很明显，它摇头的意思并不是表达神无法干预世界的意思。
还不能说？
“三！神是不是只有一个！”刘芒开口道：“只需要回答是或否就可以了。”
这一次，鹰嘴男整个人都呆愣在那里。
甚至连摇头以及点头这种最基本的动作都无法做出。
禁制竟然这么恐怖？
刘芒又换了一个问题：“四！你们有多少人？”
这次的发问，鹰嘴男从木讷中回神，立即开口道：“都是我们的人！”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它的语气带了一丝得意的味道。
”嗯？”
这一声嗯，让鹰嘴男立即身子发抖了起来，它指了指天上：“那里......都是我们的人。”
刘芒望了望天空。
月球吗？
就和共享的情报一样，月球上都是这种恐怖的家伙。
看到刘芒沉思，鹰嘴男道：“阁下是放过我了？”
“谁说了？”
这一下，鹰嘴男愣了一下。
是啊，谁说了。
随后，刘芒大力出奇迹，一拳之后，血肉飞溅。
最后一名非人便死在了他的手上。
“老是喜欢自己意淫，这个毛病可不好，要不是附近没人，还真以为我刘芒说话不算数。”
望着它的尸体，刘芒打开了手机，联系上凝秋燕：“阔海集团内部来的人已经处理完了。”
片刻后，那里才传来了凝秋燕的声音：“......嗯，我知道了。”
“好，那就这样吧，我赶着洗脚，那边的兄弟还在等着我。”
听到刘芒要挂断电话，凝秋燕连忙制止：“等等，刘芒，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刘芒没有回应。
凝秋燕从A-1女武神中的全息屏中，看了看电话，还正显示通话中。
“你......还站在人类一方吗？”关于刘芒成为魔王，这个问题一直都困扰着她。
如今，见到了刘芒的强大，这个问题还是问清楚比较好一些。
“谁定义，成为魔王，就是神的走狗了？”刘芒开口道。
凝秋燕听到这句话后，眼角有些湿润。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随即，刘芒那边挂断了电话。
刘芒看了看手机，时间是十一点五十七分，赶路三分钟，打架四分钟，回去不耽误陪自己兄弟吃饭。
但望了望远处，刘芒那一个个踩过塌陷的房顶，以及懵逼的路人。
随后尴尬的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