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开口:“天启那一夜,王叔将兰月侯府,以永安王府的规制装扮,骗过了祝安蓉。那一天除了你误打误撞,以为自己进的是永安王府,其他的人但凡动些脑筋便知道。与祝安蓉拜堂的人是王叔,进的也是兰月侯府邸。”
“我只在新娘送进新房后,假装与祝安蓉说几句话。若我猜的没错,当你在房外偷听我与祝安蓉说话,受刺激晕倒之后。鹿皓昊,他完全可以直接带你进来质问我。”
“这后面的一切,便都不会发生。”
这些话萧瑟都没有尽数说过。
那一天除了那个时间段,不巧合,一切都是假的。
他从未与别的女人有过那种隆重的仪式,要留给司空千落的,定是焕然一新的关于永安王的全部。
千落惊呆:“你是说,皓昊哥他是故意的?”
她是从没思考过,鹿皓昊会不会也有做错的成分。
眼睛里却一点点重新亮起,消散了因误会的难受。
萧瑟看着司空千落终于想到,没有好气地说,“他眼睛里写着对你的喜欢,全北离哪个地方不想得到雪月城的势力?他冰岛虽然我行我素,但最重要的收益就是冰岛的渔业,可地势匮乏缺乏了一个强有力的输送链,而雪月城有最好的水运陆运。”
“你就真的没看出来?”
他不说,只是不想她看到这些情理外的人性。
千落消化着,脸逐渐有了血色,还是顾虑,“可萧瑟,即便这样,那,那也不是你背着我有个白月光的理由。我说他们是哥哥,就是哥哥,我们可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过去。可你呢,都拿着信物找上门来了。”
她若是知道萧瑟还有这么个“有纠葛”的女人…还不一定就会嫁呢。
想着萧瑟让雷无桀给蒹葭留下疗伤,她的心口又堵塞起来。
萧瑟气的笑了,抓起司空千落的手,“谁说她是我的月光?若我真要骗你,以你的脑子,这辈子都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