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行宫最近的是长陵,长陵前后修建了二十三年,花费无数。头一年跟大齐历任皇帝一样,动用当年国库收入的五分之一建陵,五分之一,七百万不到。可架不住修陵时间长啊,这一修就修了整整二十三年,结果,总共花费了上千万两银子。
啧。
上千万两!堆起来行宫怕是都装不下。
文皇帝还是节俭的,只看前面几面,哪个不是耗尽国库去修陵?这皇陵是吃银子的,到处是银子。
那皇陵地宫里更是财宝无数。
啧啧。若是殿下将来举事缺银子,他就帮殿下走一趟。反正就是跟自家祖宗挪借一二罢了,羊毛还不是出在羊身上?
自家人,不说那外道的话。
要方二说,与其防着别人偷,还不如让他们殿下拿走一些。
呸呸呸,文皇帝殿下,我就是胡说的,你千万不要怪罪!方二双手合十,对着长陵的方向拜了又拜,虔诚无比。
“说,你是不是刚才想着……”曹厝做了一个刨铲的动作。
“没有!你别胡说。”方二看了看四周,见只有他二人,大大松了口气。
“真没有?啧啧,也不看看你现在在哪,就不怕他们晚上来找你?”
方二脑门冒汗,又扑通跪了下去,磕头不停。
另一边,林照夏和长至等了赵广渊几天,不见他来。长至刚体会到有爹的快乐,明明前些日子爹还天天来的,这忽然又不来了。
长至很不开心。
结果这天才放学,一打开门,“爹!”
“哎。”赵广渊笑着接住了他小小的身子,“想爹了?”
“想!”趴在赵广渊的肩头,磨蹭两下,“娘也想了。”
把赵广渊和林照夏都整脸红了。林照夏瞪他,“娘哪里想了?”
“明明就想!上午娘送我,还说爹有几日没来了呢。”
“我那是想他吗?我是想他这个劳力。”
那就是想了。长至撇嘴。
赵广渊嘴角勾着,把长至放下,看着林照夏,“有故人来投奔,我与他们连着几日定计划,故不能前来。”
哦。给她解释干嘛。
“我就是,就是铺子那边装修好了,工钱我都结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业,放着一天就是要收一天租金。再者,张爸爸也说给你和长至找到了身份,但要你亲自去局里办一下,要录指纹。”
“这么快就弄好了?”赵广渊很是惊喜,若是办好,他就算是这边的人了吧?
他又多了一个家。这个家还让他感到无比安心。
父子二人马上就要有身份,高兴地抱在一起叽叽喳喳,要坐火车要坐飞机,要去哪去哪,林照夏笑着没有参与,目光落在客厅几个箱子上。
“这是什么?”
“我让人找的旧货。”
“古董?”嗷!那必须得看看。
林照夏上前打开,哇哦,这瓶子好好看!能卖很多钱吧,里面还有这么多瓷器!钱,都是钱!
半箱钱币?是古钱币吗?也不知道值不值钱,能不能卖出去。再扒拉……哇哦,还有这么多画!
展开,被震撼了,哪张都觉得好看,哪张都想截下来!
咦,这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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