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长至愣了愣,又瞪圆了眼珠子。
长至把两只小手凑到鼻尖,闻了闻,两只手已经洗过,又是架锅又是烧柴,可手上还是有青豆子的味道。
朝赵广渊伸了伸手,“青豆子的味道不好闻。煮熟了就没有了。”
赵广渊自然知道宫里常取笑他不是牛羊的这个典故。目光紧紧地盯着长至,“所以你也讨厌青豆子的味道?”
长至剥了十来个就停手了。小脑袋乱转。左右看了看,见大伙都在专注地剥豆子,就他一人左顾右盼。
曹厝眼珠子都瞪圆了。看一眼长至,再看一眼赵广渊。
“好勒!”
赵广渊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椅子的把手,固作镇定:“胡说,分明是很好闻的味道。”
“怕是水才煮开,别人的豆子已经剥完了。”
斜眼看他:“我都教了你这么久了,你就想到这种投机取巧的招?”
往一边歪了歪,很是嫌弃,“跟曹厝去洗手!”
此时的豆荚里面未成熟,带一层软膜,黏在软壳上并不好剥,壳子剥开,还得把豆子抠下来,而壳子外面又带了一层绒毛,摸得久了,还会手痒。
他觉得耳热,那孩子怕是唾沫都要喷到他耳朵里了。
长至眼珠子转了转,忽悠了他身边两个男童,三人便蹑手蹑脚地离开了队伍。
长至摇头:“不喜欢。青豆子有一股怪味。”
接下来考察小童们的专注力。男童女童分作两拨,大家一起剥豆子。
而小童手又正嫩。
曹厝记得那时候,殿下也是四五岁的年纪,先帝带着殿下到京郊,农人献上了新鲜采摘的青豆荚,煮熟了端与先帝吃。
曹厝也猛地扭头看向赵广渊。
是殿下!殿下小时候也这么说过!曹厝震惊无比。
不一会,曹厝笑眯眯回来禀告,“小长至带着两个男童摸到厨房,在架锅烧水呢。看来是想把豆荚煮一煮好脱壳。”
赵广渊拿着一本书卷正歪在软椅上,见了这一幕,眉头挑了挑,看了曹厝一眼,曹厝会意,悄悄跟在三个孩子后面。
示意曹厝领他们下去接着进行下一项。
可,怎么就剥完了呢。
长至傻眼了。
果不其然,等长至带着两个男童把水烧开,顶着一张猫脸跑来搬豆荚的时候,好几个人已把豆子剥完了。
赵广渊看着他蹦蹦跳跳地离开,目光紧紧跟随。
他只不过恰好和自己一样,讨厌青豆子的味道罢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赵广渊对长至熟悉无比,但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那孩子说到娘的时候,恐被人听到一样,说话小小声的,都快贴到他脸上了。
她肯定是想留长至在这边生活的。不说别的,起码生命有保障,大齐大战小战不断,时不时就要征兵,万一哪天长至被征兵了呢?战争波及到陵村了呢?
可长至的户口要如何解决?
还有他要在哪上学?她的户口还在余杭,长至难道要落户在余杭?在余杭上学?
做为本市的优秀毕业生,林照夏是可以落户在本市的,可去年她说要移户口到海市时,被林妈生硬地拒绝了。
要不要再与林爸林妈商量一下?可她怎么介绍长至?
还有,她现在的工作状况,她供得起长至读书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