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照夏见她脸色太差,上前扶着她,“我爸没住院,我是来办点事。正要走呢。”
赵琳刚从手术室出来,带着个鸭舌帽,帽檐压得低,生怕遇见熟人。眼看这马上就要走出医院,到时只要坐上车就能松一口气了,结果……
赵琳松了一口气:“行。有机会再聚。听说班长准备组织留在海市的同学搞一场聚会,说要选个周末在苏浙来个两日一夜游,还要求带家属,到时咱们就能好好聚一聚了。”
随即就把几封信小心翼翼收进贴身口袋,急步出了大殿。
“是,小的告退。”彭展急步出了大殿,片刻后与曹厝安排的人会合,立刻拍马往京城而去。
正要往大门方向走,忽地遇见一个人,有点熟悉,定睛一看,“赵琳?”
“我本来想找地方吃饭的,但看你这样也不好留你。我帮你叫车,下回有机会咱们再好好聚。”
毕业后大家天各一方,即便同在一座城市,平时也难得有见面的时候,林照夏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熟人,很是高兴。
但如果是,那她该怎么办?
要如何认亲,如何走动?还有林爸林妈那边,要瞒着吗?
想东想西,坐不住。从楼上走到楼下,又从楼下走到楼上,在医院里晃悠。
两人一起往大门外走,一路寒暄。
另一边的林照夏,送走长至和赵广渊,补了一会眠,醒来把自己收拾利索,就出门赶往医院。
曹厝看他小小的身影背着大包小包摇摇晃晃地跑走,抬腿想追,又听见殿下唤他的声音,只好转身往大殿方向去。
“老奴送你。”
听到有人叫她,身子一僵。
见赵琳走路都艰难,一小步一小步的,不像平时风风火火的样子,也不知她身体出了什么毛病,赵琳要强,怕是不会和她说的。
见对方还朝她走过来,磨了磨后槽牙,强装起精神,转身:“照夏。”
“嗯。”赵广渊淡淡应了声,头也不抬,直到把几封书信写好,封上。招了曹厝到近前,指着几封密信,悄声叮嘱了一遍。
彭展心中激荡,拱手:“是,小的定谨记七殿下吩咐,小心行事。”此事能不能救出他家两位少将军,全赖他谋划,需得小心又小心。
明明家里条件一般,自己在学校到处打零工,食堂打扫洗碗的活都抢着做,竟拒绝别人的好意。
赵广渊又看向彭展,“此事重大,务必小心,若遇不测,保全自己为要。”
“不用不用,长至背得动,一会殿下还唤你呢。”长至没让他送,一个人背着大包小包跑了。
林照夏还是那样,对谁都热情,还和学校时一样,对这个世界充满着满满的好奇与热情。
而自己呢,不过出学校一年,似乎已是千帆过尽。
但她从不后悔。海市人才挤挤,她想出头就得一直一直往上爬,哪怕要使手段要踩着别人。只要能达成所愿,付出点代价又有何妨?
这世间之事,哪里能随随便便就唾手可得?
抽出包里的诊断报告,看着上面的术后事项,休息一月?
她不过一个社畜,哪有休息的权利。而且她还得好好利用这次机会,让这个项目署上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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