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林照夏是给手机铃声闹醒的。
“喂~”看都没看，眯着眼睛摸到床头的手机就接。
声音慵懒、温柔，还带点魅惑，听得韩洋立刻就酥了。半晌没说话。
“喂？”
“是我。”
韩洋？林照夏立刻清醒了，手机移到面前确认，坐了起来：“有事？”
往旁边看了一眼，长至不在床上。估计又跑天井里去了。
韩洋不知道怎么面对林照夏，毕竟他们毕业后就没再联系了。
“我看到你发的朋友圈，你，怎么失业了？”
“不署名，不用你负责出版，他自己买书号，刊印出来也就是自己朋友间送一送，再放一些到宗祠里面……”
姐姐不仅在她脸上手上脚上抹了叫防晒霜的东西，也给长至抹了。还带着防晒口罩，像外祖母说的元宵节京城卖的面罩。
“姐姐，这个叫玻璃的要是破了，咱们会被水淹了吗？能逃出去不？”
韩洋知道林照夏是个骄傲的，她能在朋友圈广而告之自己失业了，只怕真是遇到难处了。
“姐姐睡懒觉！太阳都晒屁股了。”长至还起晚了呢。要是在家里，天一亮，全家人就都起了。
长至点头，这里不用喝苦苦的药汁，生病也不怕。但是扎针有点疼。
现在为了变美，擦这个涂那个，脸部皮肤越来越薄，略晒一晒脸就会过敏，不得层层防护？
而且一白还遮百丑呢。这么大的太阳，不得遮得严实些？晒成黑妞那还能出门约会？
热一点算什么。
排队一圈又一圈，好不容易进馆……哇！
长至不懂。
长至又惦记上了。
林照夏捏了捏小孩的脸蛋，“真乖，昨天是你的生日，姐姐忘了，今天给你补上。一会带你出去玩，晚上再吃蛋糕。”
而且姐姐还打伞。长至眯着眼睛看了看天上的大太阳，天上又不落雨。
“姐姐？”
“长至记住了。”
还有长着长长尾巴的鱼，还有长翅膀的鱼，还有好多好多长至不认识的鱼！还有好多好多长至从来没见过的东西！
哇！
“姐姐，咱们是在水里吗？”
“放宗祠里面？”
长至看着上面的字，脑袋转圈圈，长至看不懂。但还是坚定地点头：“嗯，长至一定会还的。”
不错，韩洋不错。
“我这里有一个活，但钱不多，不知你要不要接？”
“这个玻璃才不会破，水不会漏出来的！”
长至立刻星星眼，挣脱林照夏的手扑到玻璃上。鱼！好多鱼！好大的鱼！哇！
两只眼睛差点瞪凸出来。
长至对着林照夏看了又看，姐姐这样长至都认不出来了。
“长至，长至！”
韩洋松了一口气，“不用简历，”林照夏什么情况，还有人比他更了解吗？
“我马上跟那人联系，你等我消息。”电话急匆匆挂了。
韩洋有些忐忑，五万实在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