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缺没想到。
师祖要求的事情竟是如此简单,只需写下一首祭神词即可。
他想了想,自己也只还记得西游原文中的一首“一点灵光彻太虚”,不过主体歌颂对象却是金箍棒。
也不知有用没有。
想着自己能够解决这些个问题也是靠着师祖,便将之写了下来。
阎光上师见此,也是胡须翘上了天。
他朝着口中的金丝猴毛吹过一口气,那金丝竟是直接钻入到了谢缺发丝中。
谢缺也有些懵,不知其作何用。
阎光上师只是笑笑,不多言。
见事情了,谢缺刚准备离开时,便想起了些事情。
谢缺连忙接过。
谢缺口中“嗯嗯”,目光却是落在这箱子里。
他想起那些宗师级武僧的食量,也是二话不说,转身自殿后角落取出一只木箱。
阎光上师只是摆摆头:“莫要去问,这事没有那么容易解决的。”
谢缺并不理会他,只是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的东西。
无奈之下,他也只得放弃。
见谢缺这副装傻充愣的模样,阎光上师不由得也叹了口气。
谢缺又是顿了顿,搓搓手:“师祖,你最近手头紧吗?我这月奉,有点不太够吃。”
谢缺擦擦嘴,也没心情再吃下去,便是付了钱后径直地走出去了。
“没想到津门这些武者都是些个痨人,一个能打的也没有。”
并且将他们身上的气血力量完全收集起来,融作一团。
他快速找了处城墙边角翻越而出,掠起金鹏身法飞快朝着小车沟方向赶去。
那几人瞬间变得心绪不宁,你看我我看你后便是连忙跑了出来。
而且似乎还有什么隐匿法阵,若非谢缺对气血极为敏感,单以武道意志感应其阴神,怕也是不能够发现这其中异常。
“竟是抛弃了此通天大道,追求那虚无缥缈的武道。”
加上距离天子受戒已过去好些日子,百姓们不用再只吃斋饭,城中也是再度热闹了许多。
听着师祖开口道:“最近不太太平,这是城中一位豪绅昨日所捐,想求个平安。”
这军中的宗师则是完全没有参与这阵法组成,而是骑着二境的精怪麟虎,立在最前。
谢缺见着最前方那几个真人身周气血缠绕,竟是有些旁若无人般谈论起来:
只是谢缺再如何去问,都是被阎光上师叫停。
那大汉一张嘴,以一副教训人的语气对谢缺说道。
他的身躯直直撞倒了数张桌椅后顶到了墙上,留下了个巨大血印后方才停下来。
但谢缺没想到,正在大块朵颐时,竟是有人在自己面前空位坐了下来。
谢缺听着师祖言,脑中思绪千万转。
“大智法王已被牵扯住,阎光那老家伙还未察觉,如今活佛不显,秘宗其他人不过大猫小猫三两只罢了。”
他是真心想将谢缺收入宗门,但这种事也不能去勉强。
“原来是镇魔司的巡视大人……”
见谢缺一幅财迷模样,阎光上师眯起眼睛。
随后便由几位入道真人用以操之,缠绕身体四周,似乎当做了法力一般。
但具体是何种束缚,他又说不上来。
到距离小车沟大概五里左右的地界,谢缺便感觉到似乎有一股无形的束缚,正制约着自己。
他轻车熟路地走到了和光观开设的酒家前,要了二十根煎炸煮烤的各式鞭类后,又吃下了几个如拳头般大小的麟虎蛋。
谢缺连连点头,却是直接忽略了师祖最后几句话。
谢缺走出镇魔司时,天色已经变得明亮。
毕竟那大汉说弱不弱,但好歹也是不过三十多岁便已至武道宗师巅峰的人物。
将之打开,竟是层层垒好的金条。
后脑勺甚至将墙都撞了个凹槽,还不断流淌着鲜血,整个人已经是完全眩晕过去。
这些成百上千的武者的站位,似乎隐隐结成了某种阵法。
为谨慎些,谢缺将武丑脸谱覆上面,气息也收敛至极致。
他们的依靠,便是那所谓的“明王魂锁图”吗?
他笑眯眯道:“有空多来指点一番那些武僧吧,我秘宗或许什么都缺,但最不缺的就是金子了。”
“伱若是愿入我秘宗,受个菩萨戒,我秘宗金库随时为你敞开。”
“圣行者,那可是必能入得灵将,媲美阳神真君啊。”
但若只是这些武者,恐怕其中一位三重雷劫以上的真人便能将之全部覆灭了。
看谢缺一幅毫不在乎的模样,甚至于还叫来了店小二加菜,他们反而是有些憋不住了
为首那大汉深吸一口气,强忍怒气:“某家自凤城而来,闻津门尚武之风浓烈,特意上门请教了几家武馆。”
竟是被面前这人一巴掌扇得横飞出去,甚至生死不知。
那大汉似乎已经是抑制不住的怒气,他身旁的小弟再三提醒他后,方才强忍下来,低声厉喝:“你这没种的家伙,裤裆里的东西是被你吃了吗?”
听着这大汉噼里啪啦的一堆话下来。
随即缓慢地朝着河边赶去。
“殿下早已容忍不下秘宗这大毒瘤,却没想到竟是忍了这么久才动手。”
正走着,谢缺便发现几道玄甲军身影正骑着高头大马,接连往城外奔去。
谢缺也是从这几道身影间隐隐听到“河边”“加急”等字眼,心中瞬时便来了劲。
“他已自斩神道修为,去追求武道
一般而言,即便是玄甲军也不能在城中御马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