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为武道宗师的,果然都不一般啊!
谢缺心中不由感叹着,若是双方身躯力量相当的话,谢缺估摸着自己很难撑过几个回合。
但若是能使用气血力量的话,谢缺莫不是几拳便能砸死对方。
看着面露难色的陆馆主,谢缺哈哈大笑道:“陆馆主,承让了!”
陆馆主只是叹了口气:“你这横练功夫太过了得,老夫年轻时都未必能有你这般强横体质。”
“恐怕也只有你爹,或是南广大师才能和伱比比了。”
谢缺只是笑笑,并不多言。
他此时正不断回忆体会着陆馆主方才使用的那几式掌法,连绵不绝,宛如排山倒海般,一波更比一波有力。
这掌法和杀鲸霸拳似乎同出一门,在刚猛方面都是做到了极致。
“不知陆馆主方才所使掌法何名?”谢缺笑着问道。
一便是河源馆中另一位宗师走出了自己的道路。
他思虑一番后,想起陆馆主之前所为,怕是对方将自己看作是前来打秋风的了:“请问这册掌法作价几何?我也不是平白占人便宜的人。”
这世上还真有如此奇异之人存在。
武道宗师中的强者,都是要走出自己的道路吗?谢缺思索起这个问题。
陆馆主有些摸不着头脑,前一秒都在讨论武学,为何下一刻却是说起什么传说来了。
据他所知,南广师叔所言,大顺当年也是走出了自己的道路。
况且在此前,童贯和沈宁都似乎是看到或是闻到了一丝鲛人的踪迹。
谢缺点了点头,此时,他不由想起王业贤来。
“还请稍等片刻。”
陆馆主打量着谢缺,也不知心中想些什么:“秘宗武学繁多精巧,大人又怎看得上老头子这掌法?”
谢缺抱拳言道:“不知陆馆主这门掌法可否能够外传?”
但在谢缺说起这“郭家村”中人都是生活在水上船舱中,并且天生对水显得十分亲和时,陆馆主却是显得有些异常起来。
他走入别楼,半晌后手中便是拿了一册手写秘籍递给谢缺。
陆馆主神色不由得一愣,明显是没有听说过的样子。
“燕青拳,破竹掌,铁线拳,蛇形拳……似乎还有张玉阳那老家伙的一丝军中武学的一丝,还有些老头子倒是没有认出来。”
“老头子也只有一个请求,那便是大人日后能够替老头子将这门掌法传下去,勿要将其失传。”
谢缺将其随意翻阅,慎重地向陆馆主抱拳:“多谢陆馆主。”
谢缺见状,不由得有些失望,但还是继续说道:“一则有关龙的传说,陆馆主可曾听闻?”
再就是听闻陆馆主所言,一辈子都待在了船上,这不由让他想起了河底的残蜕,以及郭家人的传说。
他想着在陆馆主这里看看是否能够问出什么信息,于是便开口问道:“陆馆主可听闻过阜途岭的传说?”
陆馆主面露一丝异色:“这倒不必,这掌法不到武道宗师境界不可修行,至今为止也只有老头子一人习得。”
二者颇有相似,都是一辈子生活在船上水中。
他当年也算得上是津门城武者中的佼佼者了,但在接连在秘宗三代人身上都是栽了跟头,也是有些心有芥蒂。
陆馆主皱着眉头徘徊片刻后,突然抬起头道:“大人,说实话,我祖上传闻下来的姓氏,便是郭姓。”
谢缺心中有了一丝感悟。
听完这则故事后,谢缺又告诉了对方,有关这则故事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