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玛四人组匆匆下了飞机,拖着行李赶去节目组。
在出租车上,西格玛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费佳,我怎么觉得你的帽子比昨天的白?“
“每天换一个新帽子戴着玩,有问题吗?"
是吗,你开心就好。
“费佳他是骗人的,他每天的帽子都是同一顶哦,我拿漂白剂帮他洗的,况且他衣柜里还剩下1110顶帽子。”果戈里靠在车窗扭过头笑嘻嘻地说。
真不知道说你闲好,还是说你偷窥狂好。
而此时的西格玛还是一只单纯的香草冰激凌,还没察觉这两人之间的端倪。
“毕竟阿陀他啊,”果戈里扭过头,银发编成的俏皮小辫子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算是一个比较恋旧的人。”
气氛,突然变得文艺起来,阳光毫无保留地宣泄下来,仿佛又回到了那曾在阳光下肆意奔跑的模样,那曾是他们逝去的青春。
一切回忆都是美好的,而怀念旧物就是保留青春最美的样子啊。
所以说….
“师傅,你能不能换首歌?”
师傅不好意思地关掉为营造文艺气氛特意点的歌,换了一支《悬溺》。
“虽然我知道节目组想立人设,但是强行文艺也大可不必。”太宰治瞄了眼车上正对着的摄像头,试图“以理服人”“后期,请把这段尴尬的情节剪掉,否则我想你也不介意换个拍摄视角吧?”
那年杏花微雨里,果子狸他说他要天五出道,从此太宰治为他们付出了太多。
西格玛:你确定你不是来搅局的?
所以说太宰治真是一个人(看)美(热)心(闹)善的好孩子啊。(此处应@织田作)
“绫迁昨天发了个视频炫耀他的猫,我迟早过去把他的猫都薅秃!”
一石激起千层浪。
“俗话说有福同享,大难临头名自飞。而这个家伙飞上枝头却不肯帮我们这些穷兄弟,落井下石,其心可诛!”
太宰治看着满屏的猫猫,望眼欲穿,咬牙切齿。
“这年头,人心不古啊。”西格玛盯着绫迁的头阴恻恻地说。
做为事件发起者的果戈里更是强烈谴责这种行为,只有费佳神色为淡淡。
他像是随口说了一句,“我之前和涩泽去绫过的猫咖里喝过下午茶。”说着,极其自然地掏出照片。
太宰治瞪大双眼,“费佳,你终于背叛组织了吗?我不服!死苹果三人组里凭什么没有我!"
“我也不服!都是白色系凭什么没有我!”果戈里悲愤欲绝。
我也是!都是五分之三衰了凭什么不捎上我!"
“我记得之前好像有人说过要套绫迁麻袋来着。”
“怎么可能,我们是这样的人吗?”太宰治一脸正色,随后背过手关掉某宝上的商品界面。
几十分钟后,四人组下了车走向酒店。
收拾妥当后,果戈里无聊地四处闲逛,突然他在酒店的彩屏前停住了。果断掏出手机,拍照,叫人,一气呵成。
一[核平的世界]
奇迹果果在线蹦哒:在xx台有个直播!快去看限量版中也!(照片)
给镜花酱上交工资:哇!酒红色蛞蝓(bishi)!
西伯利亚大仓鼠:这只中也穿得好花里胡哨啊,一定不是我们的中也!
(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