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慎,给自己xp整点饭,胡乱摸鱼的短篇甜文,雷者自退。
费奥多尔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倒在床上,双手反绑在背后,手脚都被死死捆住动弹不得,整个人像只蜷缩的仓鼠。四周的光线很暗,但是足以看清整个房间,应该是一个还算整洁的地下室,布局极其简单,真是艺术的兴趣。
“亲爱的挚友,您醒啦~”果戈里逆着光突然出现,有点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小丑日思夜想的挚友死而复生,这真是一件超一—令人开心的事情呢!”虽然嘴上说是这么说,但是费奥多尔明显感受到面前之人心情不平静,准确来说,好像是在…生气,连周围的气压都变低了许多
“谢谢您的挂念,尼古莱。”
“您把我绑到这里来所为何事,世人眼中魔人已死,又为何要费劲心思寻找我.…..”
一只戴着红手套的手突然伸向费奥多尔脆弱的咽喉死死扼住,打断了他的话,穿着白披风的身影慢慢靠近床上之人。
“您早就策划好了这一切是吗,您也知道后来我一直在找您.….”
费奥多尔感受到手套粗糙的布料紧紧贴住自己的脖子,压迫着气管。他轻微挣扎了一下试图摆脱,可惜没有什么效果。
“尼…古菜,请松开我,这是计划需要,
您到底在激动什么.…
“您已得偿所愿。
“费佳真是太过分了,赐予自由的鸟儿一座看不见的牢笼,却丢下小丑一个人偷偷跑掉!”
“不是说想杀了我吗,对我使用罪与罚吧………”
自由的鸟儿按住了乱动的饭团眼神诡异,:用牙齿咬住指尖一点一点地脱下手套,神情好似准备享用什么大餐。费奥多尔看着果戈里的手像一条蛇滑进了自己的领口,眼睛圆睁,嘴巴微张,仿佛在思考眼前这一幕应该如何应对。灵活的手指所到之处费奥多尔感觉自己的皮肤都快要燃烧起来了。
“亲爱的费佳,小丑认为需要为你准备一
个华丽的老鼠笼子,真是好不容易抓到的小老鼠~”果戈里把费奥多尔的双手举过头顶,温柔的抚摸着费奥多尔手腕的勒痕,重重地吻去了怀中人的眼泪。
“所以您证明自由意志的方式就是和我做爱?”费奥多尔眼角微红,轻轻喘息着。
“不,爱上您或许是我的本能。小丑只是希望您能陪在我身边…….
“如果费佳不同意…….那打断手脚关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也行。”果戈里笑得很狰狞。
“我还是更希望能手脚完好的呆在您身边我亲爱的科里亚。”————————————————————————
“你为何不骂我,却拥抱我?”
“因为世界上没有比你更不幸的人了。”一-《罪与罚》
果戈里此时正被绑着手铐,缓缓地随队前进着。
他是即将要被流放到西伯利亚的囚犯。
可是他却一点也不安分,仍旧试图逃跑,纵然他是故意被抓,想要去监狱里面找到他所认为的挚友--或许说是曾经的挚友,因为渴盼自由此时却被拘禁发飞鸟急切地想要飞翔。
所以他堂而皇之地杀了人,故意地暴露出自己有异能只要有了外套就能逃窜这个事实,并且只是略微挣扎了一下就让那些家伙抓住了他。
俄罗斯的人基本上都信仰东正教--之所以说基本上,因为果戈里他不想信,至少还有他不想信。
所以当其他罪犯都低头默默忏悔祈祷的时候,唯有他只是随口应和着,一点也不认真。
白色的囚服,在冬天的寒风下瑟瑟发抖着,于是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他观察了一下,却惊讶地发现原来先前得到的所谓情报是假的,费奥多尔根本就不在这里。
或者说--他并不是这里的囚犯,而是一位会经常来到这里的神罢了。
果戈里沉默了,曾经他从来就不知道费奥多尔的身份,而他也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
就好像-—二人从未信任过彼此一样。
白鸽默默停留在了窗边,淡淡凝视着着室内的景象,而后转瞬飞离,奔向高空。
费奥多尔有一天,终于来了。
他轻浅地笑着,视线丝毫没有在果戈里身上停留过,就好似二人从未相识过。
他看着费奥多尔开始一个个询问每个人的罪,再用淡薄的话语,为他们送去来自上帝的惩罚,来自心灵的惩罚。
他究竟….是真的不认识自己了,还是假装的?果戈里的心里有些乱。
如若这个挚友不再是当初的挚友,那他还有去杀死他的必要了吗?
不过不论如何,他都已经成为了束缚自己的枷锁,那么必然有必要除去一一
为了最终的自由,甚至连耍点小把戏蒙骗自己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了。
监狱的牢门被一点点地打开,黑漆漆的内里像是通往地狱的捷径。
黑暗中费奥多尔苍白的脸庞就像是从地狱而来,像天堂招收人士的一位神明。
就好像-—二人当真从未相识过一般。
果戈里轻笑了起来,这样也好,如果这样的话就算亲手屠杀曾经的挚友,自己也便是毫无压力的了。
一切命运都在走向既定的方向。
费奥多尔看似空旷的眼睛里面,实则一直明明灭灭,他看着一步步朝着自己走过来的果戈里,只是静静地抚摸了两下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十字架,而后一言不发,嘴唇起初似乎想要张开说出些什么,也许是想要打个招呼,最后还是紧紧抿住了嘴唇。
暗沉的房间里面只有烛火微光跳动,却被费奥多尔猛一站起身,黑色衣袍带过的轻风覆灭了。
果戈里看着他,突然就想说出自己究竟干过些什么。
他有些难耐的颤抖着,也许是因为直面自己对于自由的追求时的激动。
二人就像从未相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