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榆心头一动，大声叫道：“苍明，揍他们，不用武器，不死人就行！”
苍明等人眼睛一亮，很久没动手了，手痒痒。
闻言，十多人就上去了。
楚知言也打了一个手势，那些人也放下武器。
双方瞬间混战在一起。
楚知言唇角微微勾起，但是很快，他的笑容就维持不住了。
因为他的人陆陆续续都被被按倒在地上。
卫榆的人姿势诡异，但是很好用。
出招没有虚招。
楚知言突然明白，尉迟昭轩为何让卫榆训练人手。
不理会外面热烈交谈的那些人，楚知言随卫榆进入楼里。
进门就是一个很宽敞的大厅，应该原本就是山洞。
最里面的山壁上，画着一张人体图，图上人的穴位弱点，甚至某一处重击可能会有的效果，都用朱砂笔标记的很是清楚。
楚知言目不转睛看着，很是震撼。
“你画的？”
他侧头看着卫榆，神情郑重。
卫榆轻快点头：“是啊，我画的，当年老乞丐教了我很多东西，这是其中之一。”
“老乞丐呢？”楚知言双眸晶亮，天下竟然还有这等奇人。
若是能为他所用……
“我被扔到庄子上的第二年冬天，他感染了风寒，我没有多少钱，后来买不起药了，他死了，还是我用了五天才挖出一个坑，埋了他，没有钱，连棺木都没有给他。”
这是原主的记忆，她的的确确在那两年是和老乞丐相依为命。
老乞丐很凶，村民都不愿意靠近，所以牲口棚很多时候，只有他们两个。
卫榆不过是借了他的名头，不然，那些东西都没有办法展示出来。
楚知言摸摸她的头：“所以，最苦的日子也是有收获的，你舅舅我啊，当年和野狗抢食，看看胳膊上这疤痕，都是狗咬的。”
楚知言抬起胳膊，上面都是狰狞的疤痕。
“白骨都露出来了，那狗让我咬死了，后来吃了狗肉，和你知鸢娘才活下来。”
卫榆眨了眨眼睛，唇角突然扬起笑容：“舅舅，他们几个人让我培训几天吧。”
楚知言眼睛一亮：“可以啊，丫头连我一起教吧！”
船队推后几天出发。
卫榆直接带着十多个人和苍明等人就进山了。
隐藏的技巧，跟踪的技巧……
楚知言甚至不知道卫榆怎么知道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