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良说是去说一声,却是让人送了一马车东西过去。
卫樱听说动了胎气。
便和卫老夫人说了,隔日一起进城看看。
他们疼爱卫榆,卫樱也是实实在在看在眼里的。
余良和族长一商议,就部署了下去。
内院消息一丝不透,就说动了胎气,有点严重。
那些大夫也都封了口。
外面的让自己人明着暗着都开始盘查,这一查,还真的查出了问题。
这一片连在一起的大宅子,前面有前院,后面和后巷还隔着一个大花园,还有后院的仆人房间。
这后院的门房昨夜喝了酒,昏睡了,没有锁门。
还是后来,巡夜的看到,叫他起来锁门的。
一问这锁门的,是余家的一人请他喝酒的。
甚至送了礼。
那人是从梁城来的,当初余家从梁城搬家,没有搬走留在梁城的人,
余良想到留在梁城的那些人,都不太好。
“他说,他想要来北荒谋个差事,让我和老爷说说好话。”
那门房痛哭流涕,余家待遇好,一直以来也安稳,昨夜不知道怎么就贪杯了。
余良眯着眼睛:“他说了什么,一句一句都说出来,来了几次。”
那门房想了想,哪里敢隐瞒,立刻竹筒倒豆子,吐个干干净净。
“来了三次,头两次是打探消息。”
那门房抬头扫了余良一眼,又瑟缩着说:“都两次小人没有理会,后来看他和院子里余北路家的大儿子说笑,才知道的的确确是余家人。”
等到再查余北路的大儿子,就发现那小子最近迷上赌博。
已经瞒着爹娘赌了好多次,赌债欠下不少。
最近两天,竟然有人替他还了。
余良闭了闭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侧头看向族长。
族长冷然道:“把余北路一家都请来,你们出去搜寻那个梁城来的,今天才出事,一定还没有出城。他一定会等着结果。”
家里的人都撒开。
余良颓然叹气:“大伯,是不是这么多年付出太多,反而养坏了他们的良心。”
族长眯着眼:“余良,以前你心太软,以后,杀伐果断,那才是一个家族的家主该有的,该舍弃就舍弃,前路漫漫,不能拖着累赘。”
余良静默不语。
等到余北路过来,族长直接说明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