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将军骤然抬头看着贺佑:“他不是在大渊的京城?”
“就这么说说。”
贺佑挑眉:“如果他要是能平了西部和东部的部落,你可愿意归顺于他,平定王城。”
“自然是死的人最少的情况下。”
呼延将军轻笑一声,眉眼深深看着贺佑:“大渊需要一个傀儡?”
贺佑和他对视,眸色清明:“自然不是。以后你会知道的。”
“所以,卫榆被劫根本就是你们自动入瓮?”
呼延将军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贺佑眉眼间都是笑意,提起卫榆他的神情就不一样了。
“她啊,你可不要小看,我的人马未必打得过她的家丁!”
但是多一个字,他也不说了。
两个人喝着酒,推杯换盏,夜色将临,各自酒意微醺。
战场上兵戎相见,这是第一次把酒言欢。
呼延将军起身往外走的时候,留下一句:“拭目以待。”
贺佑唇角微微勾起,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坐在原地没有动,看着呼延将军出门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一片风雪之中。
贺铮从外面进来:“统领,姑娘安好。”
贺佑还是不放心:“我去看看!”
他从窗口跳出,夜色里直奔王宫而去。
那耶律凤扬前殿的酒宴终于散场了,醉醺醺的往后宫走。
是了,他就是把卫榆送进了后宫。
他希望以后卫榆也都在这后宫之中,臣服于他。
卫榆还没有睡下,只是洗漱好,穿着雪白的衣服,此时正在窗口的软榻上看着窗外的雪出神。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金黄衣袍的耶律凤扬出现在门口,酒气瞬间扑鼻而来。
卫榆把窗户轻轻推开一条缝,让凌冽的寒风吹进来,带走那些酒气。
这才漫不经心地问道:“有事?”
耶律凤扬踉跄着走过来,扑上软榻。
卫榆翻身一滚,从另一边下去,站在软榻地边上,就那么冷冷盯着软榻上的耶律凤扬。
“耶律凤扬,发酒疯就出去!”
耶律凤扬仰起头,对着卫榆笑:“丫头,你想不想我,我们分别很久了。”
卫榆退后一步,避开他酒气笼罩的范围。
“貌似,我们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分,耶律凤扬,你这话问得可笑。”
耶律凤扬坐起身,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含情脉脉盯着卫榆。
“可是我想你了,很想很想,想的心都疼了。”
卫榆一个哆嗦,感觉自己浑身得汗毛都开始站了起来。
果然,她是听不得这些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