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杀了我父亲!”
“他可是前太傅,门生遍天下,你等着,你等着!”
卿故几欲疯狂,在囚车里疯狂的挣扎着。
恨不能挣脱所有的束缚,冲出来杀了卫榆。
似乎,他就是天下第一大孝子,如果不是曾经的作为,卫榆也许真的就信了。
卫榆直视着他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的父亲,前太傅卿鸿,因为子女犯错,无颜见人,吊死在山洞中,用的是裤腰带。”
“你胡说,你骗人!一定是你的手段!”
卿辞双眸血红。
卿故更是破口大骂:“你个无耻的贱人,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做的!”
“这是你对外的说辞,是你的胡言乱语!”
如果卿鸿仍在,上面多少还能有三分旧情在。
其他门生,说不定还能出手相帮。
如今卿鸿不在,就等于断了他们最后一点念想。
“他最后见的人是卿玚,你们不若问问卿玚,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卫榆冷笑一声:“发现他死了也不是我们发现的,是他的邻居隐娘子一家发现的。”
囚车缓缓向前,连带着卿故的嘶吼远去。
倒是卿玚不说话,神情淡漠。
只是他一直扭着头看着卫榆,直到脖子再也不能转动的角度。
卫榆耸耸肩,和泽佳翻身上马,连同顾明礼一起去县衙办理手续。
她以为卿家的人会有什么新的说辞,到头来还是这种。
真是没有意思的很!
去了县衙,很快办妥了文书。
卫榆出了县衙就发现余家的人在外面,笑眯眯的等着。
“大姑娘,族长爷爷让我来接你,说你的货物基本都出了,去算算账。”
卫榆笑着上了马车,一溜去了余家的铺子。
族长爷爷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先洗了手,热乎乎的吃了再说。”
“这一路风寒的,别冻坏了。”
卫榆也没有客气,坐下吃了。
一边吃一边听着族长爷爷说货物的情况。
“族长爷爷,我还能不信任你吗,钱不用给我,我还需要族长爷爷帮忙呢!”
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张图纸递给族长爷爷。
“我盘下的那酒楼,改成成衣铺子,这是图纸,就拜托族长爷爷帮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