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卫榆的身边。
“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卫榆侧头靠在卫竺的肩膀上:“哥,是不是,女子想要好好活着很难?”
“这世道对女子确实是多有不公,而有时候,自己的家人也会是后面的推手,。”
卫竺侧头看着卫榆:“榆儿,哥哥会努力,让你能够肆意的活着。我们永远都是你坚强的后盾。永远支持你的决定!”
这下轮到卫榆惊奇了:“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啊,互相理解互相支持,外界的风雨要我们共同去抵抗,而不是自己制造风雨。”
卫竺的话意味深长。
卫榆突然想到了那一句,我们抱团对抗这个糟糕的世界!
“去看看咱们的房子!余大等着你提意见呢?”
卫竺推了推卫榆,卫榆笑着走了。
卫竺看了卿鸿的山洞一眼,目光落在远处。
卿辞自己不争,愿意那么做,谁也救不了。
对卿故却是更多的鄙夷,一个人的心里,连自己的家人都没有。
这样的人,没有人性,没有良心,又能走多远呢!
终于还有到利益尽头的时候!
“小公子,鹰隼带人去独石崖了!”风中,有人声音很低的说道。
风一吹,话语就散了,让人以为,那就是一个幻觉。
卫竺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容,这鹰隼,倒是对时局掌握的透彻。
一出手,就知道要去找谁。
李武运,呵呵,北疆的一张牌,这张牌抽掉了,其他的就不成气候了。
一阵风过,一个小竹筒被送到卫竺的手里。
卫竺站在阳光下,山风里,展开来,扫了两眼。
然后慢条斯理的折叠好,塞进竹筒里,放在向上的掌心里。
一阵风过,竹筒就不见了。
远处的卫榆和余大说着话,回头的时候,就看到一道残影掠过。
她若无其事的转身,心里知道,这一切都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而她的眼里一片清明,她要的就是守着一方天地,过自己清净自在的小日子。
所以,这外面的风云诡谲,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余大叔,我感觉如果盘炕,这一种更好一点。我画给你看看!”
卫榆说着,用脚扫掉地上的枯枝落叶,得一处平坦地面。
然后,捡了树枝在上面画着。
余大也蹲下,两个人商讨着。
甚至因为房子在向阳得山坡上,万一有大雨,是不是会有山石滑坡等等情况,他们都在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