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澜走出白马寺的时候,双腿发软,挽月看她这副模样,知道是受了委屈,可是却不敢声张。毕竟舒云澜是守节之人,若是别人知道,那名声尽毁。
当晚,舒云澜独自在房中休息,抄着她一惯都会抄的佛经。
忽然外头传来一声轻微响动。
舒云澜此时没有玄一和黄一等玄铁军在身边,自然不知道有人侵入,手中的笔未停。
“咳咳咳。”她时不时轻轻咳嗽两声。
闻君衍在屋顶上,将她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不明白这个女人都要死了,还整天抄什么佛经,如果真的有用的话,她就不会这一身病无法医治了,更不会成为忠勇侯府的吸血傀儡。
闻君衍其实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他此次入京,是为了联系太子的旧部,随时准备起义。
这些年,他隐姓埋名在边疆带兵,如今已经势力大成,有足够的底气和岷王对抗。
他一向对女人没有兴趣,可偏偏对舒云澜这病秧子放不下。
想到她的身子,想到她的小舌,夜里就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不觉,便做了这梁上君子。若是让底下的军师知道,非得说得他两耳生烟不可,毕竟会强抢民女的史书上只有昏君。
便昏一次吧,反正不会有人知道。
闻君衍听着底下的咳嗽声,眉头紧紧皱起,飞身落到了房门外,而后手一动,推开门进去。
“挽月,我无事,你先休息吧。”舒云澜的声音还带着沙哑,看来喉咙受伤不小。
闻君衍终于知道一点心疼,终究白日还是下手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