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玉莲的手指划过闻修仪的胸口,张开就要跨坐下去,被闻修仪一把拉开!
“你做什么!府里人多眼杂,成何体统!”
女人和男人之间的情趣,但凡有一方不受,那就成了耻辱。
此刻,舒玉莲显得像个娼妓。
“世子,我、我……我就是看你心情不好,所以……”舒玉莲说不下去,眼泪如线般往下掉。
闻修仪叹了口气,忍着道:“是我不对。你明知我心情不好,何必来招惹我。”
舒玉莲哭着扑入闻修仪怀中,“夫君,你受委屈了!”
闻修仪大受触动,抱紧舒玉莲,“是我让你受委屈了。这夫比天还高,岂有当夫的受委屈的道理!不等了,我们歇息,要等也该是让舒云澜等着!来人!”
门口的老刘当即进来,“世子吩咐。”
“让舒云澜明天一早来见我,卯时(凌晨五点)之前,一刻都不能晚。”
“……是。”
闻修仪说罢,挥退了老刘,一把抱舒玉莲进了房间。
舒玉莲头靠在闻修仪胸前,嘴角在看不到的地方弯起得意的笑容。
老刘走出君水榭,儿子刘仁一脸嬉皮笑脸。
“爹,又被世子爷骂了?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家主母像咱家这位一样,世子爷足足等了一夜,足足一夜啊,这酒菜都张罗几回了,还一会儿琴,一会儿谱的练,愣是没影。这天上地下,没这礼我说。”
老刘瞥了刘仁一眼,“你懂个屁!”
“我不懂,我看您是老糊涂了,世子爷才是府里的天,夫人再厉害能怎么样。”
老刘冷笑,“你给我把嘴巴闭紧!要是府里有编排夫人的话,我第一个收拾你。”
“爹,您怎么回事,世子爷可是都发大火了,明天就没完。”
“没完?哼,指不定是谁没完。看着吧,你个不长眼的。”
老刘把自己儿子大骂了一通,将他踹出外院去干过,自个儿就上门口蹲着了。
说起来,老刘在忠侯府混了一辈子,原是想府里不行了,他就多捞点出去自己营生。谁知道这府里是眼瞅着会越来越好,可惜儿子是个蠢货,只能在外院干,带也带不动。
“夫人回来了。”老刘眼尖,当即就迎上去。
此时已经将近丑时(凌晨一点)。
舒云澜下了马车,浅笑看向老刘,“辛苦刘先生。”
老刘笑着牵过马,“夫人说笑。世子已经休息了,说是明早要见夫人,夫人早些歇息。”
舒云澜心领神会,闻修仪必定是发了脾气,等不下去,倒是给她省了堵心。
舒云澜浅笑道:“刘先生明早可有要事?”
“并无。”
“那好。”舒云澜眸中敛着光芒,“明早你来我院里,随我办点事。”
老刘乖觉,“是。”
等舒云澜带着挽月回院里休息,老刘脸上露出笑容,倒是有些期待明早。就他瞧的没错,世子在夫人手里是肯定落不到好的。细细一想,当初找人揍打世子,是一点没错,否则怎么能攀上夫人呢。
老刘脚步轻快地回了自己房间休息。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卯时将至,老刘就来到了望月轩门口等候。
望月轩已经是一阵忙碌结束。
舒云澜梳洗完毕出来,看到老刘,道:“随我去焚香。”
“是。”老刘也不多问,夫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闻修仪也是早早醒来,从下人口中得知望月轩一早就起来动静,脑海中便开始幻想舒云澜一会儿在门口罚站的模样,不止罚站,他还要当众细数她的不是。
潘氏觉少,此时也是等着看戏,她叹息地对王嬷嬷道:“这女人啊,就是不能惯,稍微得点道了,就不知道安分。”
王嬷嬷搭话道:“老夫人是明理的,换做其他人,有您这样的婆母,那是三世修来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