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你传什么话吗?”
“嗯,”潘塔罗涅从口袋中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纸片,“她正在准备启程去这里。”
那张纸条上,正是多云描述的地方。
潘塔罗涅继续道:
“有些抽象,但是具体的地方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如果你有耐心的话......”
“这里?”达达利亚在看完字条时愣住了,“她有说,她去这里做什么吗?”
“啊——好像忘了重点。”
潘塔罗涅云淡风轻地喝了一口还冒着热气的茶水:
“她的那个小宠物,就是那个女人——”
“想要杀了她哦。”
“什么?”
达达利亚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才刚刚坐下的身体又瞬间站起,反倒是显得边上的潘塔罗涅平静得过了头:
“放心,我到的时候,小姐已经赢了,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坐在这里。”
“更多的事情,她没有跟我讲,大概是不想拖累我?”
潘塔罗涅笑了一下,笑容中好像带着浓重的自嘲:
“或许你会知道更多。”
确实——达达利亚确实知道更多。
他甚至能隐隐猜到那张纸条上说的是哪里。
“多谢,我先走了。”
潘塔罗涅歪了歪头:
“她暂时不会有事,你不等地址了吗?”
达达利亚此时已经抓起放在一边的外套,边走边往身上套:
“不用,我已经知道是哪了。”
事实上,达达利亚何止是知道那里是哪——他太熟了。
那里,就是少女一开始的居所。
少女站在那间小屋前,熟悉的记忆一下涌上了心头,一些诡异的点在此时也被串联到了一起,得到了解答。
达达利亚确实是一个战斗狂人,但是那里毕竟是他专门用来养伤的地方,他伤势越重越有可能来到这里,他怎么会蠢到选择一个魔物聚集的地方作为避难所。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些魔物是在他选定地址之后,并且使用了一段时间之后才出现的。
而那个巨大的茧,恰好就藏在这个小屋的底下。
但是为什么,那么久,她都没有感应呢?
茧坚硬粗糙的外壳已经被“死”破坏,比一般淤积更加强烈的共鸣在少女的血脉中流动振动,好像正在用极细的针扎着她的血管。
但是当她伸出手拾起一片“茧”时,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很奇妙的感觉,又麻木,又清醒,好像确确实实地让那种过强的共鸣带来的不适平息,但是少女又能确定,那种共鸣依旧存在。
该怎么形容呢......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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