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荒谬的理由,他自己当场想到的时候,都险些笑了出来,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住。也许就是因为这个,才让他的表情在当场看起来的时候有些扭曲,就连二席那个疯子都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是安慰的意思。
潘塔罗涅轻轻摇了摇头。
是真的也好,或者是他的自我安慰也罢,他从未相信过少女真的死去了,皮耶罗和女皇的搜查更是坐实了他这个想法,虽然一直杳无音讯就是了。
刚刚达达利亚的表现,真要说,其实挑不出破绽。
但是没关系,比起别人的验证,潘塔罗涅历来都更相信自己的直觉。
何况,这是他现在,唯一的线索了。
真可笑啊,一个资本家。
潘塔罗涅的脖子抵在椅背的边缘,整个头向后仰去,让有些长的头发垂下在空中,眼镜边上冰凉的细链也贴在了他的面上。
他不知道为什么,感受到胸口的压抑,只能大口地喘息着,像是一个刚刚从深水中上浮,让小半张脸露出水面的人一样。
让我找到你,或者是找到一个你还活着的证据。
——
达达利亚大概能拼凑出来一些线索。
比如少女可能压根不是至冬人,而且她来到至冬的时间,应该是在他某次出差的期间。
而且大概率,女皇和皮耶罗正在找的人,应该也是她。
而少女承认过的那个“爱人”——
是潘塔罗涅?
不知道为什么,达达利亚的心里有那么点难受。
就像是正在喝被滴入了一滴醋的水。
不浓,但是每一口都是折磨。
好烦。
而且还有人跟踪,更烦了。
少女和九席的关系先撇开不论,起码少女是他们正在找的人这一点,是八九不离十的。
起码不能因为他,暴露了少女的行踪。
于是达达利亚干脆脚下一转,直接去了整个至冬最大的酒店下榻。
花费,到时候找潘塔罗涅报销就好了。
就算是足不出户,达达利亚也有自己了解信息的一些渠道,只是短短半日,他就能将一些事情串联在一起。
就比如,现在潘塔罗涅手下最大的情报组织“尺素”,在早前,始终被认为是一个女子,那个人曾经以“尺素”的名义参加过授勋仪式,这在至冬不算是秘密。
只是现在看来,那个人,大概率就是少女了。
而“尺素”从个人向组织的转变,虽然在潘塔罗涅的运作下显得无比丝滑,但是节点却无比突兀,而细究下去,便能知道,在那个节点前后,女皇举办了一个小型的葬礼。
虽然小型,但是很隆重,毕竟皮耶罗和多托雷这两个人都亲自出面了。
在执行官中,皮耶罗代表了一件事情的隆重程度,而多托雷代表了一件事情的重要程度(也有可能是有趣程度,但是多托雷本人并没有区分开的意思)。
但是奇怪的点还在后面,因为出席这场葬礼的,只有皮耶罗,多托雷,潘塔罗涅和女皇本人。
而无论是地位同样不低的『少女』『公鸡』还是同样在至冬的『仆人』『木偶』,都没有收到女皇的召唤。
达达利亚摊在柔软的大床上叹了一口气。
不能瞎猜。
等外面那个盯梢的人什么时候解决了,就去面对面问问她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