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有人,在这里替重要的人祈福。”
女皇款步走向最右侧的墙,那里有空白的绸带。
她动作轻柔地轻扯下来两条,一条抓在手上,另一条递给跟随祂一起走来的少女:
“你可以,写自己想写的东西。”
女皇拿起一边的羽毛笔,沾了沾墨水,在正面写上自己的名字之后,笔下顿了顿,没有选择将绸带翻过来,而是继续写了下去:
女儿。
少女将绸带握在手中,却没有动笔的意思。
“母亲,想说什么?”
女皇将笔放回原处,走到最外侧的围栏上,用神力,将这根绸带绑到了最外面。
“我和至冬,都需要你。”
“......”
少女握紧了那根绸带,柔软的布料表面染上了褶皱。
“只是——需要吗?”
少女既因为自己被需要而自豪,而欣喜,同时又有那么一种失望在胸口蔓延。
“母亲,您对我,只是需要吗?”
“就没有一点,哪怕一点——”
爱我?
少女没有说出口。
代替这句话的,是少女眼角的一滴适时的泪。
确实,就算只有“需要”,她出于责任,出于忠诚,确实会被留住。
但是她不想做只被“需要”捆绑住的傀儡。
她当然清楚,母亲制造她,是出于某种需要。
但是这不代表,她不需要爱。
也许是在蒙德的日子将她的胃口养的太大了,她总感觉来到至冬之后,胸口空落落的,但是少女知道少了点什么——
那里少了爱,很多很多爱。
那里需要更多的爱才能填满。
这种空洞在女皇身边尤为明显。
可能是因为少女的爱很自私——
我给予你多少爱,就是希望从你身上得到多少爱。
甚至更多,越多越好。
但是女皇身上,从来没有。
少女抬手抹去那滴泪,好像是想掸走所有的委屈和失望。
至冬女皇被这突如其来的泪击中了。
祂有些手足无措,欲言又止。
她想要什么?
祂不知道。
“母亲,放我走吧。”
少女将手上那条绸带,松松垮垮地系在一个角落:
“我也有我需要的东西。”
女皇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于是下意识又将脸板了起来:
“你要是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
祂是执政,是神明,祂能满足所有人的愿望——
『博士』要的“认同”。
『富人』要的“财富”。
甚至是『丑角』要的,颠覆这个世界的“机会”。
祂都能给。
“母亲,”少女淡淡地开口,神态竟然和女皇一般无二,“您给不了。”
“因为不会有谁,会施舍给一个工具‘爱’。”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