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淤青这类血管上的问题,其他伤她都能很快愈合。
上午刚刚烫伤,下午情况就好了大半。
看来情况不错。
多托雷拿着毛巾坐到少女的床边:
“手。”
换上药就去摘。
不知道为什么,多托雷的这次下手极其地轻,就连他自己的呼吸都不自觉地放缓,好像生怕惊动到什么。
而少女刚从睡梦中被多托雷拉起来,迷蒙着眼睛愣愣地盯向一处。
多托雷原本只是瞥了一眼少女现在的神情,但是感觉好像有点意思,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不过看归看,作为一个资深科研人员,多托雷一心二用的技术可谓是炉火纯青,手上涂药的动作倒是半点没耽搁。
再用纸巾擦干净自己的手指,抓起手套边走边往手上戴。
可以,联系一下那个小切片——
“咕噜~”
多托雷的听觉很灵敏。
他又不会饿,能是谁?
想起来,自从少女昨天晚上开始发烧开始,一直到今天都只吃了一碗粥。
一个人正常来讲,好像起码要吃两餐来着?
多托雷脑中想着,脚底下打了个弯走向了临时厨房。
算了,把人养死就不好了。
下次一定。
多托雷做饭虽然色香俱废,但是味还过得去,属于可以闭着眼爱它的类型。
其实这时候,多托雷已经可以全身而退了,但是还是出于某种他自己都不清楚的心理,坐到了少女的对面。
其实少女的胃口并不是很好,但是两天折腾下来,胃已经隐隐有抗议的征兆了,她不得不强迫自己多少吃一点。
她吃得很慢,但是又没有剩饭的习惯,于是只能一点一点地在餐桌前消磨时光。
直到夕阳从阳台照到餐厅的时候,多托雷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他看看外面的天色,再看看少女面前烧杯中还剩下一半的饭。
......
算了,晚就晚点吧,反正切片又不用休息。
这样想着,多托雷今天第三次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去。
这次走到中途,他甚至还停下身来,竖起耳朵听了听,确定屋里没有奇怪的声音之后,才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只是手刚刚搭在门把手上,就听见楼上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
像是椅子脚在地板上摩擦发出的“吱呀——”声,紧接着就是桌子被撞到之后急促的脚步声。
又出什么事了?
他想也没想,抬脚就往楼上跑区,就连台阶都是三个起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赶到了少女身边。
少女此时正撑在水池边上,猛烈地咳嗽着,大概刚刚吐过。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直裹在身上的厚被落在洗手间的门口,她白嫩的肩头因为过于强烈的咳嗽染上了一层粉红。
多托雷的动作很快。
解开大氅,将大氅披到少女身上,然后快步走到餐厅,倒了一杯水,放到少女身边,最后动作轻柔缓慢地拍着少女的背。
一气呵成,几乎看不出任何思考的痕迹,就像是肌肉动作一样。
多托雷拍着拍着,抬头看向了镜子——
少女的面色粉红,蒙了一层薄汗,眼睛紧闭着,还有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
而他的脸上——就算别人看不出——他自己还是能发现。
带着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关切。
“......”
摘除感情什么的。
下次一定。
——
另一边,在实验室等了一整天的小切片:
“不是,他有病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