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托雷走到门口,手刚刚搭上握把,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偏过头对上少女明显放空了的眸:
“对了——”
“不要被你的‘母亲大人’再抓回去了。”
——
在某个实验室的地下室中,凄厉地叫喊声在一个密闭的空间中回荡,传到一玻璃墙之外的潘塔罗涅耳中时,只剩下沉闷的抽噎。
潘塔罗涅抿了一口茶,目色沉沉地看向玻璃墙另一边没有什么人形的“实验品”,又看看抱着胸,兴味盎然的多托雷。
堂堂『博士』怎么会连个隔音的玻璃都制造不出来?
于是潘塔罗涅理所当然地把这有些烦人的声音归咎为多托雷的恶趣味。
他们资本家只是要钱罢了,这群搞科研的要命,还要从资本家这里要钱。
他们这群搞科研的,可怕得很。
泛着荧光的绿色顺着针管一滴一滴地落下,然后一路蜿蜒地进入到男人的身体里,他的身体中的骨骼好像在慢慢融化,皮肉一点点地垮了下来,层层叠叠地堆积到一起。
场面多少令人有些生理不适了。
潘塔罗涅心里想着,又喝了一口茶。
这茶不错,大概是璃月那边的。
如此想着,潘塔罗涅又喝了一口。
品够了茶,潘塔罗涅才开口:
“这次又是什么折磨人的药剂?”
“什么折磨人,”多托雷语气懒洋洋的,带着浓浓的嘲弄和轻蔑,“你不是说他倒卖邪眼吗?我这刚研究出注射型邪眼就拿来给他用了。”
“他应该感谢我才是。”
实验室中,一整瓶绿色的试剂见了底,那个男人猛烈地颤抖着,原本摊下去的身体又从皮肤底下鼓起,瞬间淹没了男人惊恐的表情。
“砰——”
一声巨响,就连两人中间的小茶几都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玻璃房内,没有血迹,只有散乱一地的草种子。
谁也没有说话,不过这种寂静并没有持续很久,草种子就开始一个接着一个炸裂开来,像是在演奏一场盛大的交响乐。
“啊,失败了。”
多托雷的声音中并没有失落:
“哦,好像是忘记加了一个东西。”
语气平静到潘塔罗涅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像不像你们璃月那边过节要放的——”
“鞭炮?”
人体鞭炮?
潘塔罗涅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实在是跟不上多托雷跳脱又残忍的脑回路,潘塔罗涅选择性地略过了这个问题,岔开了话题:
“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没有收到回答的多托雷倒也没什么恼意,只是靠在椅背上,理直气壮地:
“为了告诉你,我的实验品用得真的很快。”
哦,懂了。
刚刚炸的原来是他的经费啊。
于是潘塔罗涅选择再次翻过一个他不愿意参与的话题,把这场会面拉到原本的目的上:
“听说,你把她接出来了?还折了一个切片?”
“啊,是有这回事。”多托雷用手撑着脸,咧开了嘴角,“说起来,这个鞭炮,她也帮忙了。”
“不知道,她要是知道做的是这种东西,会有什么想法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