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月也受了张觉夏的感染,非要抢过张觉夏手中的马鞭,自已赶车。
“你会不会啊?”
“姐姐,你莫非忘了,你怎么学会的赶车。”
张觉夏汗颜,可不当初她学赶车,还是李映月找人教的。
得了,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马鞭给了李映月,“小心一些啊!”
李映月接过马鞭,越显兴奋地赶起了马车。
坐在马车上,被风吹过的感觉,太好了。
要不是后面还有跟随的马车,张觉夏早就想大声欢呼了。
一路向前,就在快要到清风城时,她们的马车被人拦下了。
李映月和张觉夏同时跳下马车,后面的林远,以及李映月带的随从也跑了上来。
李映月见呼呼啦啦一下子跟过来这么多人,头都大了,“那个应该没什么大事,我和姐姐去看看就行。”
她还没迈开步子,那人已经哭着跪倒在她们面前,“我家少爷生病了,我们的马车也坏了,求求你们捎我们进城好不好?”
张觉夏警觉起来,她问了那人一些话,那人哭着说道,“我们少爷姓沈,已考中了举人。这次是应朋友之邀去参加一个诗会的。
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的时候,不但马车坏了,人还生病了。
求求你们了,我们真的不是坏人,清风城沈家你们想必听说过吧,我们也是沈家的旁支。”
这时前面马车传来一声虚弱的声音,“沈棋,你扶我下来,实在不行,咱们走回去吧!”
李映月平日里出门多,当即她下了决定,“姐姐,咱们把马车让给这位公子吧!”
张觉夏让林远赶着前面的马车,她则自觉地去了后面的那辆马车。
沈棋自是对她们感激不尽。
李映月只是点了点头,看着那个虚弱的书生坐上马车后,她这才放心地上了后面那辆马车。
因为马车上有病号,林远不敢赶太快,一行人赶在天黑之前终于进了清风城。
进了城,林远询问沈棋,清风城的哪家医馆最靠谱。
沈凌川迷迷糊糊听到了,他再次开了口,“沈棋,直接让这位好心人送咱们回家就行。”
“好的,少爷。”
沈棋在前面指着路,林远在一家杂货铺门前停了马车,沈棋把沈凌川扶下马车,就朝着林远道了谢。
“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你快些带着你家少爷看病去吧!”
因着这个小插曲,张觉夏和李映月也就跟着林远的马车,在清风城逛了半圈。
张觉夏看着沈棋搀扶的那人,不由地说道,“这读书人的身体就是不行啊!参加一个诗会,竟然就能发烧,真是缺少锻炼。”
李映月倒不这么认为,“我看着那人身体还算是强健啊!这人啊都有不生病的时候,就是姐夫这么强健的身子,是不是也有生病的时候。”
张觉夏笑着看了李映月一眼,“咱们说书生的事,你偏要扯到你姐夫身上。”
言归正传,等那位书生看不一到人影,张觉夏也收起了打闹之心,“映月,咱们住哪?”
“我都安排好了,咱们直接过去就成。”
一行人,来到了李映月在清风城置办的住处。
前面是铺子,后面是住的地方。
等她们安顿下来,天色已黑,跑了一天的路,等闲下来时,张觉夏这才觉出,浑身酸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