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每个月都会发工钱,为何偏偏这个月,王厚文才想起来问李枣的工钱是多少呢?
还有野男人这事儿,依着王厚文的毒辣,他最是自信,李枣根本不敢生出二心。”
秦二勇和李玉兰仔细想了想,李玉兰先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说,“嫂子说的确实有道理,李枣的性子,根本不会找野男人的。
那他今儿这么闹腾,是为了什么呢?”
“他应该是有所图,才来了咱们作坊,因为我看到,他的眼睛一直四处乱看。
还有就是,他想偷拿咱们的荷包来着,结果被李枣拦住了。”
秦二勇沉不住气了,“不行,我得明天去李枣的村子打听打听,王厚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平日里都和什么人交往。”
“这也是我叫你来的目的,你去了重点打听打听,王厚文最近他有什么异常情况。
我总觉得,咱们的作坊怕是被什么人给盯上了。
要么这些人是图财,就想着偷些荷包拿出去卖,要么就是有人眼馋咱们的生意,想来分一杯羹,奈何无处下手,这才找王厚文帮忙的。”
张觉夏这么一分析,秦二勇和李玉兰都有些担忧,毕竟这作坊也是他们两人吃饭的饭碗,“谁这么缺德,竟干这种恶心的事。”
“这事儿也我分析的,也不一定是对的。不过,这几日咱们都要小心,二勇,今天晚上作坊里谁值班?”
“运海叔和运杰叔他们两人。”
“那就行,一会儿你再去跑一趟,告诉他们晚上的时候,一定要警醒着点。”
“我这就去,嫂子,干脆,我把大黑牵着。”
“成。”
李玉兰也跟着起身,“嫂子,你忙了一天,也累了,我陪着二勇去作坊,然后我们就直接回家了。”
张觉夏送走秦二勇和李玉兰,简单洗漱一番,就躺在了床上。
她翻来覆去地想王厚文的事,确实透着蹊跷,想着想着又想到叶北修,要是他在就好了,也不知这个点了,他在干什么。
次日一大早,张觉夏是被杨大牛叫醒的。
她看着旁边未打开的被子,还有空空的卧室,气颇有些不顺。
她赖了片刻床,在杨大牛第三次叫她的时候,她才磨磨蹭蹭地起床。
杨大牛见张觉夏出来后,才小心地问道,“太太,今日咱们去哪?”
“去镇上。”
“我简单做了一些早饭,给您在锅里温着呢,您先吃,我去看看阿花。出门的时候,您叫我。”
张觉夏简单吃了一口,就让杨大牛带着她去了镇上。
姚掌柜见到她来,很是淡定地把她迎进屋中。
“家里的事忙完了?”
“能忙的忙完了,还有剩下做不了的事,正发愁呢!”
姚掌柜让张觉夏说出来,她帮着出出主意。
张觉夏便把王厚文的事说了说,姚掌柜也跟着担忧起来,“你就不该多管闲事,这个王厚文就是个泼皮无赖,这种泼皮,就怕他背地里发坏。
万一他一把火把你的作坊给烧了,我看你怎么办?”
“还有没有王法了,他要是真烧了我的作坊,我也饶不了他。”
“不过说起来,这事儿确实透着古怪,正如你所说,王厚文为何偏偏这个时候,上作坊里找李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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