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形,就怕他们不砸,砸了正好,有人帮咱们换新的了。”
叶北修听的一愣一愣的,可仔细一寻思,娘子的话,似乎也在理。
铺子里的动静,引来了路人围观。
张觉夏瞬间进入角色,她故意把头发弄乱了,又使劲往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用眼神向叶北修示意。
两个人装模作样地上前要拦砸铺子的人,“各位好汉,各位大哥,别砸了,我们都是正经的生意人啊!”
“大家快来帮忙啊,我们开门好好的做生意,他们闯了进来,说砸就砸,还有没有王法了。”
张觉夏故意嚎了两嗓子。
叶北修则趁机上前把那伙人收拾了,他一个常年在深山打猎的糙汉子,虽说这段时日在家养腿,可收拾几个酒囊饭袋,还是不在话下。
他只挑那些个不易被人看出伤的部位打,个个都被他打趴下了。
张伟和刘强带着衙门的人赶来了。
他们原本是要出门的,可来报官的小伙计,告诉他们具体位置时,他们脑子一转,这不是上次张觉夏和叶北修提起的新买的铺子的位置。
敢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去他们兄弟的铺子闹事,真是活腻歪了。
张伟和刘强二话没说,带上几个同僚就跑着往铺子的方向赶。
这次就连丁满都迷惑了,衙门的人这次是怎么了,以前有些事可都是推三阻四,根本请不动啊!
那边姚掌柜让铺子的伙计去李家报信,李忠正好听到了,紧接着就报给了钱玉林。
钱玉林略一沉思,“那就劳李管家,带着我的名帖跑一趟。”
李忠带上了几个护院,坐着马车也往张觉夏的铺子里赶去。
刘宏被叶北修揍了几拳,正想拿着手中的家伙什还手呢,就听着耳边一呵,“都给我住手,青天白日的,谁给你们的胆子这么做?”
刘宏见衙门的人来了,得意地往前凑了上去,“怎么敢劳各位官爷的大驾,我们这就走。”
“站住,我说让你们走了吗?”
刘宏愣住了,可还是听话地站住了脚。
“铺子里的掌柜在吗?说说怎么回事。”
张觉夏早就想好了怎么说,上前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了起来。
张伟和刘强边听边皱眉头。
叶北修看着自己媳妇的样子,也有样学样,可怜巴巴地挪着腿,一步一瘸地往跟前凑,“各位官爷,他们不光砸铺子,还打人。”
刘宏梗着头回道,“到底是谁打的谁?”
“住嘴,我让你说话了吗?大白天的几个人来砸人家的铺子,你们还有理了,带走。”
刘宏慌了,“各位官爷,咱们有话好好说,今日刘某请客,咱们在满福酒楼不醉不归。”
“阻碍官差办公,罪加一等。”
“不是,咱们有话好好说”
张伟和刘强带来的人都是人精,听张伟和刘强的话音,就已经听出铺子里的掌柜和他们认识,且关系还不浅。
二话没说,就把刘宏和他带来的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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