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眸光暗淡了几分,低头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如墨一般乌黑柔顺。
铜镜中的她,一张漂亮精致的脸,眉眼如画,薄粉色染上双颊。
饱满红唇,轻轻一抿,衬的一张脸更加娇艳妩媚。
脖颈上淡淡的水迹,将白色又薄又轻绸缎睡衣染湿,贴肤。
室内沾上几分涟漪。
沐浴的熏香远不及她身上体香来得更迷人。
更令人深陷其中,沉迷。
握在手中的梳子紧了几分,顺着她的长发梳到她后腰处。
傅砚辞左手轻握住她的肩膀,拇指细细揉捻着她的肩膀。
微弯着腰,靠近她。
握在手中的玉梳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响起,左手从锁骨处横跨到她的右肩。
薄唇轻轻蹭到她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上。
看着她脖颈上如白玉的皮肤迅速被染红,哑着声音说道:“言言,朕已经将明天的工作做完了……”
秦舒言瞬间听懂了他话的意思,这人,简直就是。
自从他俩一旦沾上后。
他好像,像一只特别粘人的小猫。
“臣妾……”
傅砚辞食指轻压在她的唇瓣,语气带着几分委屈说道:“言言,七天前你答应过朕。身子干净了,随朕处置……”
声音透着细微哀求,还有几分凄凉。
“嗯……”秦舒言怎么感觉他话里话外有点申诉她是个骗子的味道。
她话音刚落。
放在后腰的那只手,右肩的手在加重几分。
脖颈上的薄唇溢出满意的笑意。
勾得心尖微微在颤抖着。
她的头不禁向后昂起,看向镜子中的两人姿势,他从后面抱着她。
镜中的他,穿一身白色长袍,一半墨发被一根白玉簪子松松束住。
他原本就长得好看。
剑眉星目,眉目如画,一双幽深的眸子染上情后。
更迷人动情。
烛光下的她,美的不像话。
感觉到她身上的衣服很轻很薄,透过烛光依稀能看见她身体完美的曲线。
看得他浑身滚烫。
动静有些大。
领子的口被他扯开,露出一大半雪白的香肩。
雪白一片的酥胸。
眼底的热意再次袭来。
白袍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秦舒言没想到他竟然……
娇颤的声音:“别……”
铜镜面前的两人。
她白色又轻薄的绸缎睡衣,被揉成发皱的模样。
镜子里的她,绝美的容貌被熏红晕。
他的左手横跨在右肩膀上。
她低头看见梳妆面上摆着的胭脂盒在晃动着,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桌子边缘上。
“言言,喊朕的名字好不好?”傅砚辞情动时,哑着声音问道。
“嗯……不好。”话音刚落。
秦舒言低头看见梳妆架子晃动的样子,几乎要散架一样。
“砚辞……”声音带着几分清澈又娇媚,控制不住将声线慢慢拉长。
屋外的人宫女。
隔着门。
都能听见娘娘在屋里娇声低骂的声音。
似是在骂,又像是哭泣。
似哭不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