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此时想跟宁知行同归于尽，彻底做个了结。
奈何他现在全身无力气，想杀他也杀不了。
脸上的疼痛钻骨一般，疼得他受不了。
像是皮被他剥开，露出一道血肉狰狞露出骨头。
疼的得他快要死去。
脸色瞬间煞白。
“啊……好痛啊……”老皇帝疼得实在是无法忍住。
脖子还被摄政王捏住。
双腿直接弯膝下跪，磕着头求饶道：“摄政王，朕给你磕头认错了，请放朕一条生命。”头一直磕在地上，求饶着。
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实在是太折磨人。
可恨的是他打又打不赢他，他虽然是宁国的皇帝。
可如今整个宁国的皇权都是摄政王在把控着。
他好恨自己当初没有将摄政王小的时候杀死。
当初被摄政王像猫一样的性格假象骗了。
九个兄弟。
最能隐忍的是九皇弟，最狠，最无情的人更是九皇弟。
给他一点的喘息，呼吸时间他便能够迅速长大，反咬他一口。
这种人才是令人感到恐怖。
“宁永恒……你以为你磕头本王就会放过你？不如去殿外当着众人的面学狗叫，如何？”摄政王嘴角勾起一抹偏执带着讽刺的笑意。
“或许，本王今天还能考虑放了你一马。”
“宁知行，你还是人吗？你这么折磨朕，会有报应的，朕宁死不屈。”老皇帝大声喊着不可能去做如此要令人格受我侮辱的事情。
只见摄政王大手移动到老皇帝的肋骨，轻轻一掰。
便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
老皇帝感觉到疼痛牵引到心脏引发头脑一片眩晕，疼得令他险些以为快要死去一般。
“哼……人？是什么？报应又有什么？老天爷若是有灵应，就该你对我皇兄下黑手时就应该显灵了。
你这几十年有报应吗？
老天爷给你报应了吗？”摄政王似乎听到最可笑的话。
薄唇微微勾起，嘴咧开笑极尽讽刺，站起了身子。
摩挲着右手拇指上的扳指，脚踩在他的手掌上。
寂静的空间。
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像是被粉碎了一样。
老皇帝求饶说道：“朕这就去，求你别在这么折磨。”
弯腰拿着旨首在他脸晃了晃：“本王瞧着这老天也不太灵验，所以你的报应就是本王。”
皇帝滚动着身子往外面爬了出去。
秦舒言坐在椅子上，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从摄政王眼中看出一丝冰冷的血腥味，嘴角勾起一抹如疯批一般的笑意，令人噤若寒蝉。
后背发寒。
但不得不说，他刚刚折老皇帝的时候。
她内心却划过一抹爽意。
却又发现。
眼前的摄政王她得罪不起。
此人睚眦必报。
“你刚刚在害怕本王吗？”摄政王眼底闪过一抹连他都不确定的复杂。
他刚才好像不应该在她面前玩得这么大。
有点吓到。
眼前这个小家伙，胆子大，就是没见过大场面。
“没有，我才不怕呢。只是……”只是她觉得他眼神有点像地狱的鬼神。
“只是……有点怕本王？”摄政王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带着几分寒意看向她。
意识到这样的自己可能会让她害怕。
便奈着性子，声音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本王给你特例，允许你在这座深宫里唯一一个不用害怕本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