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心中浮现一丝不好的预感。
秦舒言倾身靠近他的头顶,他的头发又黑又浓密。
女人看膘,男人看毛。
脑海中闪过当时的画面。
心底浮起一抹震惊。
勾着佛子坠入神坛。
定是很好玩。
她凑近太子的耳边细声说道:“殿下是个慈悲之人,能否帮我一二。”
“想都不想要。”太子抬头,脸正触碰到。
奶香掺杂着魅香的味道。
唇瓣感受到软肉酥香。
“殿下,想要做过不守信的人?”
秦舒言此时受着魅毒的困扰,浑身酥麻的提不起力气。
头昏脑胀。
倒在坐垫子打坐的太子身上。
太子见她脸浮起一抹红晕,手轻轻碰到她的脸。
白嫩又细腻。
很烫。
“怎么发起烧?孤去找太医过来。”
不料手袖被她紧紧抓着:“太子,没用的。若是找太医有用,我早就找了。”
“此话何意?”
太子的手被她的手抓住,轻轻地放在饱满的那处。
“只要里面的毒气出来,我这烧就退了。”秦舒言没想到亲生母亲竟然能这么狠心对她这种药。
这不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吗。
这种药是青楼的老鸨给那些不听话的姑娘用。
非常歹毒。
肮脏见不得光的东西。
太子抱起她的身子,原本想将她扔到床上就不理她。
任由她自生自灭。
她难受的模样,勾起他心。
随手一挥,将帐帘拉下。
薄纱的帐帘落下。
帘内的人影晃动。
秦舒言浑身热的难受,外面那层薄薄的纱衣早已不见踪迹。
暗红色的肚兜兜不住里面的光景。
睡梦中。
她似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到一只狗狗出现在她面前,眼神透着熟悉的拒人千里之外。
却多一丝她可看不懂的心软。
它好似明白她身上中毒的特殊。
低头。
她的体质比较特殊。
又中了魅毒。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待她醒来时。
身上盖着绸缎又丝滑的薄被。
她的烧也退了,一双软肉也变得不那么胀。
耳边传来太子念经的声音。
她光着脚,披着他挂在床头上的僧袍,上面还有他淡淡的檀香和龙涎香。
好闻龙涎香从僧被传来。
有一种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
一双软肉上面的红晕提醒着她。
刚才那不是梦。
也不是博美。
她撩起帐帘,光着洁白香嫩的玉足,走到太子身侧。
软着声音道:“谢谢太子殿下替妾解围。”
“哼……,孤警告你,若是再出现在孤的面前,你就没有这次这么走运。”太子站起了身。
对上她一双清澈又纯净的美眸。
冷着一张俊美的脸。
“不管如何,总之太子你这次的恩情,我记住了。”秦舒言恰好看到太子眼睑下那颗红痣,又更红了几分。
差点就信了他的口是心非。
披着外袍离开。
太子握在手中木鱼滑落掉在地上。
他眼眸暗了几分。
太子府里边角的西院。
一处荒芜鲜少人过来的房子。
里面浪声一声高过一声。
“郎君,你今天怎么有点不对劲?”女子涂着红色蔻丹的指甲,紧紧印在蜜色又结实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