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宛嘻嘻一笑,顽劣道,“呦,那虞大公子是承认自己勉强拿得出手喽?那我也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你吧!”
这回不止是姑娘们,就连围观的男人都大笑,虞宁朗眯了眼睛看佟宛,咬了咬牙,坏丫头,看我等会怎么跟你算账!
悠扬的歌声渐渐响起,时而清冽婉转,时而粗狂豪放,霍京铮站在人群中静静的看着她,佟宛有一把好嗓子,嘹亮清透,少了女儿家的羞涩,多了爷们儿的干脆。她唱歌的时候,表情最是生动活泼,对着歌词内容或喜或伤,百转千回,尤其是那双大眼睛,时不时便有透亮的光芒,尤其是对上虞宁朗,更像上佳的宝石,光彩夺目。
她不再是那个拘谨规矩的富家小姐,她像一只山间百灵,自由自在的翱翔雀跃,纵情洒脱。他想起临来前自己发的那通脾气,忽然醒悟过来,他居然想着要掌控佟宛,多傻的念头?
若他真的掌控了佟宛,也就磨灭了她这一身的灵气,那跟杀了她有什么区别?她是佟宛,只是这天地间独一无二的佟宛。
对歌渐渐过半,男方明显底气不足,快要败下阵来,就算虞宁朗拼死挽救,也仍旧挽回不了颓势。一曲过罢,黎强和张新元险胜,他们和姑娘们打平,就剩他和佟宛的最后一曲定胜负。佟宛此时满满的信心,看宋俊瑞的眼神有种虎狼之势,今儿她还就不信邪,不把那个木头书生夺过来,她就不叫佟宛!
“虞宁朗,这最后一支,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虞宁朗有些紧张,他想说他先来,可是又怕人家笑话他,只得硬了头皮客气,“看你是个女儿家,就让给你!”
女孩子们有嘘声传来,佟宛诡异的扬了扬眉毛,“那我不客气喽!”
“嘿…什么水面打跟斗嘿了了啰,什么水面起高楼嘿了了啰,什么水面撑阳伞,什么水面共白头嘿,什么水面撑阳伞什么水面共白头诶……”
“鸭子水面打跟斗嘿了了啰,大船水面起高楼嘿了了啰,荷叶水面撑阳伞鸳鸯水面共白头嘿荷叶水面撑阳伞鸳鸯水面共白头”
“嘿…什么结果把娘颈嘿了了啰,什么结果一条心嘿了了啰,什么结果包梳子,什么结果披鱼鳞嘿!什么结果包梳子什么结果披鱼鳞嘿”
“木瓜结果把娘颈嘿了了啰,芭蕉结果一条心嘿了了啰,柚子结果包梳子,菠萝结果披鱼鳞嘿!柚子结果包梳子菠萝结果披鱼鳞”
虞宁朗松口气,渐渐有些信心,却没看见佟宛眼中一道利光闪过,再度扬起歌声,“什么人儿有心口难开嘿了了啰,什么人儿文弱抗强匪嘿了了啰,什么人儿送红樱,什么人儿同坐船,什么人儿一本古籍表心意,痴痴相望拒婚事!对面的哥哥你倒是开开口,怎就会这样薄面害羞将我弃,来年春暖花开时,红衣嫁妆有新人,你倒是说说看呀说说看,什么人儿这样的无情无义枉做男儿!”
歌声停歇,女孩子们脸上显出几分暧昧来,虞宁朗一愣,莫名回头看了一眼宋俊瑞,宋俊瑞一张俊脸腾的一下通红通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虞宁朗咬牙切齿的看他,低声道,“这些个事情,都是你干的?”
文弱抗强匪那事他知道,宋俊瑞第一次遇见姑娘,正巧碰上小偷偷姑娘钱包,是他拼死去追小偷,虽然被人胖揍了一顿,但好歹是博得了姑娘的好感,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便喜欢上了甄珍。
至于后来的什么红樱同船古籍的,他去日本了,压根不知道这些事,他以为宋俊瑞木头一根,这辈子都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宋俊瑞羞的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虞宁朗要是承认了,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面对甄珍啊!扯了扯虞宁朗的袖子,他央求的看他,“宁朗哥,你认输吧!”
“什么?”
虞宁朗眼眸里冒出几缕火星子,“你叫我跟那丫头认输!你喜欢人家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不行!”
宋俊瑞难得强硬,他一直暗中喜欢甄珍,那些个事情都是偷偷做的,他也不知道佟宛怎么就知道了!这要是一承认,宣扬开来,万一姑娘恼羞成怒,怪他轻薄,那他还有什么指望!
“宁朗哥,求你了!”
他哭丧着脸看虞宁朗,虞宁朗眼睛眯了眯,转过头去看佟宛,她正朝着他得意的笑,稳胜券,甄珍看一眼宋俊瑞,脸一红,往后躲了躲,隐藏了面孔,急得宋俊瑞都快哭出来!
“宁朗哥!”
虞宁朗死死瞪着宋俊瑞,在原地僵持了一会,肩膀一跨,终究无可奈何看向佟宛,“好了,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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