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说到这个,我真是惆怅。西药吃紧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尤其是消炎药,供货最紧。南方那面这些时日政局不稳,所以,对这药品监察异常的严格,我的伙计走了几次都没走成,这不,我还欠着圣玛丽医院一笔账单没还!”
松本耕夫说着,摇了摇头,“督军怎么知道?”
“那日佟小姐伤着,我配她去圣玛丽医院,正巧听医生说了这事,说没有消炎药,好些病人等着救命。这样吧,我写个函,松本先生让伙计拿了我的函从四号码头走去买药,如今南北虽不稳,但料想我的面子,还是能值几分钱的,这样可好?”
松本耕夫一愣,神色立时显出几分狂喜来,“督军,果真肯帮这个忙?”
如果能有霍京铮的督军手谕,那么这匹药就可以直达关东军手中,全力对付东北抗联!他还可以从中牟利,赚取暴利!
一旦霍京铮插手中日事物,他再想跑,便没那么容易的事情,蔡辛田草包一枚,只要他掌控了西北,那华夏大国早晚将会是日本的囊中之物!
霍京铮大笑了,不在意道,“这也是为我青州百姓,有何不可!明日你派人来我办公室,青柏会将函件转交给你。”
松本耕夫被脑海里虚幻的场景激的一脸的感动,忽的起身走到椅子旁边,朝着霍京铮弯腰鞠躬,很慎重的说,“督军先生的情谊,我松本耕夫自当倍加珍惜!”
霍京铮嘴角微微上扬,若有似无的笑,“自是这样,最好。”
又说了一阵话,霍松本耕夫便要起身告辞,霍京铮也不挽留,送了他们到客厅门口,松本耕夫想了想,忽的转过身一脸笑意道,“督军,听闻您最近身子不适,略有酸痛?”
霍京铮顿了顿,随即笑的还真有那么回事的样子,“可不是,最近可能是着了风寒,有些腰疼。”
松本耕夫眼眸一垂,不紧不慢道,“良子在家时学得一手推拿的好手艺,督军若是不嫌弃,便让良子帮着督军正正骨,好早日解除病痛?”
他一边说,一边别有深意的看向霍京铮,松本莹玉脸色一白,不由自主的就要开口,只是手臂忽然一阵刺痛,她痛苦的换了换神色,木然的低下了头霍京铮看了看良子,又看了看松本耕夫,许久之后,爽快的一笑,“那就有劳良子小姐了。”
夜色中,松本耕夫带了松本莹玉渐渐离去,将松本良子留在了霍京铮的官邸。漆黑的车厢悄无声息,松本耕夫和松本莹玉都沉默着,不说一句话。
好半响,松本莹玉用尽全力克制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遮掩不住的颤抖和冰冷。
“良子是你的女儿!”
她绝望的哽咽,他是她的父亲啊,怎么能将女儿随意送给别的男人做玩物?
松本耕夫目光寒了些,“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可她也是我的女儿!”
松本莹玉再忍耐不了,冲着松本耕夫大吼道。十五年了,她忍受了十五年,任她为所欲为,还不够么?现在还要加上她的女儿,为什么?!
“佟莹玉,你该知道,你没有资格冲我吼叫,”
松本耕夫的语气淡淡的,丝毫没有被激怒的意思,只是眼镜片上闪过一道光芒,带着诡异的光线,“良子同你一样,对于男人来说,将会是最好的礼物,我调教了她这么多年,她是我最得意的武器。”
顿了顿,松本耕夫忽然转过脸,看向窗外,“反正她已经帮我拿下了蔡辛田,再多伺候一个男人,有可不可?帝国会记得她的。”
松本莹玉呆了一下,忽然像疯了似的扑上来厮打他,却被松本耕夫反手一掌,打的趴在了座位上。
“佟莹玉,你忘记我的恩情了么?”
松本耕夫凑近她,魔鬼似的露出诡异的微笑,“我将你从军妓营里救出来,又娶你为妻,这样天大的恩德,怎么,你忘记了么”
松本莹玉身子一僵,钉子似的钉在了原地,模糊的泪光中,她仿佛看见另一个良子正被无数男人,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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