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战。
是最好的打,也是最难打的。
毕竟,城就在那里,也不会长腿跑,也没有那么多的阴谋诡计。
目的也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攻
但同时也最难的。
除了正面攻城以外,几乎找不到其他任何更好的办法。
城内的守将,只要脑子不犯浑,守在这城内岿然不动,几乎也就不会中计。
无论外面用什么计谋,几乎都没什么用。
法正看着在攻城一天一夜之后,一个个异常疲惫的士兵。
他让全军将士都立刻收兵休憩。
在这休憩的过程之中,法正让将酒给拿了出来,让疲惫的将士饮酒。
准许在战前饮酒,这在风军之中,还是第一次。
潘凤在听说了之后,立刻就将法正给找来。
“孝直?”
“是你准许的全军饮酒?”
法正点了点头。
潘凤的眼角在微微跳动着,说道:“难道……你不知阵前饮酒是大忌?”
法正道:“皇上不是已经将统军的权力交给我了吗?”
“既然,交给了我,那么无论做什么,都是由我自己来决定咯?”
潘凤点了点头,说道:“是啊!”
“行。”
“你想要做什么决定,我还真管不了,不过,我想要的结果呢?”
法正道:“我会想办法的攻下来的。”
潘凤道:“若你做出了违禁之事儿,最后这城你要没攻下来的话?”
法正道:“当罚!”
潘凤不由的微微一笑道:“你不会以为一句当罚就想要解决一切吧?”
法正的眼睛里微微波动,这,问道:“那皇上是想要?”
潘凤道:“违禁之事儿,是定然不可出现的,一旦出现过一次之后,那么就会出现第二次,第三次……”
“直到最后变成一种常态。”
“而你就是那个一切的始作俑者。”
“那么,你觉得你应该承受的处罚得是什么呢?”
法正道:“不知,不过……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
潘凤的眯着眼睛,凝视着法正,小声的说道:“当斩!”
法正的眼角微微跳动了一下,“一切都当由皇上来做主。”
潘凤道:“你不会以为你是法孝直,我不会杀你了吧?”
“这个世界杀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不多。”
“你不会以为你非常重要吧?”
法正在摇了摇头,说道:“不不不,下官从未如此认为过。”
“下官并没有那么重要。”
“我只是……皇上的需要。”
“只要皇上随时需要,下官随时能够以供皇上驱使。”
他此时在潘凤的面前,是无比的恭恭敬敬……
平时他是能够在潘凤的面前插科打诨。
因为,那个时候他们是朋友。
而这个时候……他们的君臣。
君臣之间,就必须得要庄重、敬畏。
伴君如伴虎。
这件事儿说得是一点儿不错。
法正现在的心里多少是有点儿害怕潘凤的。
潘凤现在看起来好像是在轻言细语的在和他说话,可落在法正的心头,就好像是一下下的重击一般。
敲得法正心里慌张得不得了。
可他脸上依旧还是一副非常恭顺的样子。
潘凤已经敲打过法正了,当然,法正似乎也并无想要改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