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潘凤也不知道这知州搬来的救兵……对他来说到底是敌是友。
因为,他得罪的人可有点儿太多了。
为什么会得罪这么多人?
还是和他行事风格有点儿关系。
以前身居高位的时。
他可以什么不在乎,因为,
但他现在的这地位已经不一样了。
他已不再身居高位了,也没有来人阿谀奉承他了,相反他还需要去奉承别人。
指尖在微微敲击着,闭上眼脑子里就在想着将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目前已经分不清楚谁是敌,谁是友了,或者说他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朋友,全部都是敌人。
眼睛所见之处,都是他所要应对敌人。
舔舐着的嘴唇,手里拿起了茶杯。
而知州此时看着潘凤,他还等着潘凤接下来的话那,“参军,不过什么啊?”
“啊!”潘凤一下回过头来,说道:“哦,没什么。”
“现在城内也不太平。”
“我怀疑已经是有贼人混入进来了。”
“我要在城头之上守城,因此,城内就稍微的需要知州盯着一点儿。”
“嗯,好。”知州说道:“这事儿参军可以对我放心,毕竟……这也关乎着我的生死大事儿啊。”
“没什么事儿的话。”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潘凤说:“慢走,不送。”
等到知州离开了之后。
潘凤在揉着自已的脖子,他的脖子有那么一点儿酸痛。
看着外面时,外面都已天黑了,接下来,他还得守城呢。
他也是有那么一点儿预感,今晚那些贼军很有可能会继续夜袭攻城。
当然,他也并非是觉得今天晚上会有夜袭,他是觉得每一个晚上都可能会有夜袭。
一直等到天黑完全黑了下来。
潘凤是让在城头之上点燃了火把。
将火油等东西都给全部的抬上来。
只要城头之上是有准备的,想要夜袭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
想想那些贼军该如何爬上来,要是架云梯,那就直接将云梯给烧了。
想自已爬上来,只管拿着长枪站在城头之上都给戳下去就好了。
想要用绳子,那就砍断绳子。
守城本来也就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儿,只不过,有时候这简单的事儿好像就被给想得非常复杂了起来。
火光照耀着城头。
时不时会有人朝着城下扔火把,看看城下是不是有人悄悄靠近了城墙。
上半夜一直都平安无事。
毕竟,上半夜时守军也并不困。
到了下半夜之后,城头之上守军也就开始困了起来。
很有可能一个晃神没看住,就会有人直接爬了上来。
潘凤此时也转头在去了没人的地方使劲儿的在打着哈欠,就这么干等着,什么事儿都不干。
这如何不叫人犯困的啊。
他现在倒是能够找一个火鼎,将火鼎给煮起来,要是能有那热乎乎的火鼎吃起来,倒是也就没有困了。
但城上这么多人,总不能是让这么多人都看着他一个人吃的吧?
而要同时满足所有人一起吃的话,且不说该去哪儿找那么多火鼎来,更是怕吃着吃着会坏事儿。
潘凤在使劲儿的揉了揉眼眶,“让一部分人吃,一部分的守城,困了就过来吃两口,不困了就继续回去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