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气氛有点不对,看着他迷离的眼神儿,我如坐针毡。
正这时电话响了,是老公来的:“怎么还不回家?”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用你管我!”我对着电话吼道。
我们已经好几天互不理睬了。
“给你十分钟,晚一分钟,我揍死你!”老公在电话里狠叨叨地说。
我连忙起身。霹雳扑棱穿外衣。
“再陪我呆会儿,五分钟。”石盏突然拉住我,眼神里都是难过。
“不行了,你姐夫急眼了。我最后跟你说,你要是愿意认我做个姐姐,这个活儿我能接。姐姐和老铁最大的区别就是:姐姐是付出型的,不求回报,老铁是索取型的,患得患失。你不吃亏的!”
“呕?”他挑着眉梢看着我。
“姐弟的感情长久,是一辈子的事儿,两家人可以随时见面,大家可以一起玩,毫无芥蒂。你再好好想想。”
“我明白了,你不是不稀罕我,你是想一辈子霸占我,还得名正言顺的!”他做恍然大悟状。
“我………”,我一拍大腿,转身走了。
简直是对牛弹琴,白费口舌!
一路上,我都在纠结,要不要告诉老公和石盏吃饭的事儿,不说呢不太好,说了可能更不好。
回到家,一片乌黑,我摸索着打开灯,却发现老公手机摆在茶几上,人并不在。
他从来都是手机不离身的,上厕所都不松手。
突然我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心开始慌,手心冒汗,不停地喊:“老公,老公!”
就听后阳台,“扑通”一声。
我赶紧跑过去,推门一看,老公躺在地上,口吐白沫,鼻息全无!
我“嗷”一声就开始哭,道:“你怎么了?你可不能有事,有事我也不活了,我只爱你一个……”
边哭喊,给他打开气道,准备心肺复苏,刚要扑上去做人工呼吸时,他“嘎”一下坐了起来,一把将我搂住,笑道:“害没害怕?”
我一愣,一边捶他,一边说:“你有病啊?这种玩笑能开吗?”
“我就想让你感受一下,没有我,剩你一个人多害怕!”他得意至极。
“你嘴里怎么冒沫子呢?咋办到的?”我捧过他的脸,要抠嘴。
“牙膏!”他抓住我的手笑着说,然后要拉我起来。
我一下瘫坐在地,泪汪汪地说:“不行了,腿吓软了,走不了了。”
他回头一笑道:“又耍赖!不就是想让老公抱吗?来吧,老公抱一个。”
然后将我抱起来,冲脸上“啪啪啪”一顿亲,走出阳台,进了卧室………
夫妻本没有隔夜仇,第二天我觉得神清气爽,日子还得这么过,可不能弄得鸡飞狗跳的。
路过超市时,石盏突然走出来,拦住我道:“你把午南探长的电话给我一下。”
“干什么?”我狐疑地问。
“我问问我嫂子的尸体找回来没有?”
“啊,好。你哥的事儿有进展没有?”我一边翻电话,一边问。
“自行车上血迹化验出结果了,是我嫂子的月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