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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邸一封头痛又出诊;史鸿达不甘讨宾馆(1 / 2)

我正在挥毫泼墨,享受个人的闲暇时光,邸哥突然来电话道:“来运通宾馆一趟,我头疼,给我扎一下!”

“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不出诊!明天早上来单位!”我心烦至极的说,谁还没个放松的时候,还想画画呢。

“那这一宿,你想疼死我啊?”他也恼了。

老公从旁听见了,赶紧抢过电话道:“马上去,我和她去!”然后挂了电话。

“我不去,你自己去吧!”我猩红着眼睛说,我虽然是个医生,但是我也得有个人时间啊!

“算了,你不就是因为上次撞见他和文文羞羞,不好意思了吗?这回肯定不会有那种糟心事儿了,作为朋友,你还真能看着他疼一宿啊,想要他命啊?再说想给他治病的大夫有的是,人家都主动往上冲,你可倒好,破碗架子还埲起来了!”老公一边苦口婆心地劝我,一边给我穿外衣。

我们刚到宾馆大厅,突然一片乌黑,停电了!我正茫然不知所措时,不过几分钟,电力恢复,大厅又亮如白昼了。

我没好气地进了邸一封的办公室,他正坐在桌前,两手抱着脑袋,看来是疼的不轻。

“上床吧,准备针灸!”看见他这么痛苦,我的脾气也没了,声音也柔和了许多。

他没吱声,边揪扯着头发,边走进里间。

我跟着进了屋,刚要下针,小杜敲门进来,谄媚的笑道:“邸哥,新来了一批小姑娘,个个水灵,你要不要过一下目?”

邸一封突然翻脸,道:“给我滚!”

小杜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我哼了一声,道:“多好的事儿,夜夜洞房花烛,急啥眼啊?”

“别埋汰我了!快针灸吧,要疼死人了!”他催促我道。

我这里绷着脸刚针一半,门又开了,“呼啦啦”又闯进来三四个人影儿,我也没当回事,正聚精会神下针时,只听得老公惨叫一声,我忙扔下邸一封跑出来看,只见一把刀抵在我的脖子上,寒光闪闪,有人段喝:“不许动!”

我立刻高举双手,胆战心惊地喊道:“可跟我没啥关系,我就是医生!”再看老公已经被打倒在地,紧接着被捆了个结实,嘴也被堵上了。

里屋也进去了人,邸一封措手不及也被刀逼着捆了起来,针还在身上别着,从里屋拖了出来,按在了椅子上。

“邸一封,这回还牛不牛了?”一个中年男子,肥头大耳,留着齐肩的长发,梳得光溜溜地,背在脑后。他得意洋洋地坐在了邸一封派气的大老板椅上。

“史鸿达?你怎么进来的?”邸一封明显有点吃惊。

“刚才不是停了几分钟电吗?我们就是那时候进来的。”他哈哈大笑着,把头靠在老板椅高高的椅子背上,仰头看着天花板,趾高气扬,气焰滔天。“把宾馆还给我!”他大喊道。

“还带这么玩的?愿赌服输,你不懂啊?”邸一封也不示弱,吼道。

史鸿达一挥手,手下人拿来一摞文件,放在邸一封膝盖上,道:“邸哥,签了吧,省得遭罪!”

“滚犊子!”邸一封身子一抖,可惜手脚都被绑着,又被人按着,无法脱身。

史鸿达阴惨惨的吹着气,冷笑着说:“估计你也不能乖乖地签,我问一遍夹碎你一根手指,直到你同意为止,可别拖太久,要不想签也签不了了,手指头全没了!”

说话间一斜愣眼睛,一个手下,拎着一把大钳子奔邸一封就去了。

“哎呀妈呀,太吓人了……”我鬼叫着往门口就跑,他们只是绑了我的手,没有捆住脚,可能觉得我就是个医生,还是个女的,威胁不大。

门口有个黑衣人扬起胳膊挡住我的去路,我转身又往回跑,明显蒙头转向。

在他们追我时,我左右拐,拐到了史鸿达的旁边,突然一把薅住了他头发,把他的颈枕结合部,死死压在老板椅的高靠背上,他身子在桌子里别着,一时之间动弹不得。而我的另一只手,抓着一把针灸针,对准了他的左眼,喊道:“都别动,要不我扎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