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和我玩,我只能自己出来闲逛,这里好看看,那里瞧瞧的。
今年这雪大得邪乎。起先飘着细雨,接着又落了厚厚的积雪,结果下边是冰上边是雪,贼光。走道一泚一滑的,都不敢抬脚儿。
我出去买点东西,没走多远,就撂个腚墩,给我疼的龇牙咧嘴。
还好还好,没撂个仰八叉,整不好自个儿都舞扎不起来。
回到宾馆的时候,几位男士也正要出门,里面有位南方的客人,正在和身边的当地人聊天,无非是谈论雪的事情。
就听一个瘦瘦高高的老师正在给他讲解:“我想毕竟这是第一场雪,再怎么大,也基本上站不住,等到第二场、第三场的时候,下完一刮风就瓷住了,完了天嘎嘎冷,滴水成冰。你要是在野外撒尿,事先得预备个铁棍儿、木头棒子啥的!”
“干啥呀?”
“敲冰溜子呗!”那位老师煞有介事地说。
就听旁边的人,笑道:“可别听他瞎掰了!再使错手,打差地方了!”
众人都笑得翻蹄撩掌,前仰后合的。
这时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九哥,他正冲着我微笑。
我进了屋,和他点了一下头,就算打招呼了,想溜过去。
他反倒叫住我,问:“昨天没生气吧?”
我“哼”了一声,冲他招招手,我俩儿来到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那边,这里有很多烟头,看来不少人来这里过烟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