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高探长看病的时候,我随口问道:“这个案子挺复杂啊?”
他皱着眉头说:“可不是嘛,到现在锅里那个人头,也不知道是谁的,老太太也整不清谁送市里去的。”
“这可是真奇了怪了。谁家人没了,还不知道吗?没人报案吗?”
“有几起走失的,都对不上。”
“那可能是流动人口?”我试探着问。
高探长“嗯”了一声,不怎么愿意回答我。
“那人头真是男的?”我突然神秘兮兮地,趴到他面前问。
他也笑了道:“我也奇怪呢,罗盘这下子怎么蒙对的?”
“我师兄很厉害的。”我沾沾自喜的说。
他不置可否,反过来问我:“我们调出了罗盘的资料,他不是省级医院的医生吗?怎么沦落成神棍了呢?”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师哥没跟我说。但是他医术很高的,那天你俩儿过招时,他顺便摸了你的脉,要不怎么知道你半夜总醒呢,这是肝血不足,神魂不安的脉象。”
“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也乐了,道:“有时候我让他虎的一愣一愣的。”
高探长吃了几副汤药,果然好多了,我去师哥那玩,碰到他正在罗师兄家喝酒。
他好像也很喜欢来师哥家混,两个人几盘小菜,一壶老酒,喝得兴高采烈。
我给他们端茶倒酒,乖乖地坐在一边,听他俩儿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