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被请到了局里,有些事,我也得说清楚。
闹了好久,无非是把我在徐凯家说的话,再说一遍,签了字,才把我放了。回到午南家,我是晕头胀脑,浑身疲惫。
小荷忙里忙外地照顾我,道:“你红头胀脸的,不是发烧了吧?”然后连忙给午南打电话。
午南已经恢复了刑警队长的职务,正在审讯,回不来,让小荷好好照顾我。
就这样昏昏沉沉过了两天,午南终于回来了,我也基本好了。
“审的怎么样了?”我问道。
“基本都交代了,扛是扛不过去的。”
“那到底怎回事?”小荷问道。
“原来是叶晨听月月说晚上和露露一起去吃饭,就想趁机去露露家偷东西,他认为露露给的工资太少,不公平,为这事儿跟露露申请加薪多次未果,于是怀恨在心。而且他也以为露露家会有很多钱或者值钱的东西,毕竟是开公司的,结果一顿翻,啥也没找到。”
“他怎么进去的?”我问。
“从窗户,他说那天露露没关窗户,没用他费事就进去了,他平时喜欢攀援,带了专业工具去的。”
我沉思了一下,回头问小荷:“你姐平常出门,会忘记关窗户吗?”
小荷道:“这两年她自己带孩子,可谨慎了,门窗看得特别严,一般不会。谁知道那天怎么就忘记关了呢?真是的!”
“结果他不死心,就藏在屋里,等着露露回来,露露刚进屋,就被他撂倒了,逼问钱财的事儿,可是露露真没钱,就包里原打算送礼那九万块。出了月月的事儿,她就没给。他以为露露是舍命不舍财,逼问过程中一时失手,就把她杀了。”午南叹息不止。
“这人可真是变态,平时看他嘻嘻哈哈,做小伏低的,原来这么心狠手辣,想想都后怕!我可怜的姐姐!”小荷抱了抱肩膀,一脸恐惧和悲戚,眼睛又湿润了。
“你接着说。”我连忙问:“那徐凯咋回事?”我更关心这个人,这个人心机很深。
“徐凯撒了弥天大谎,他确实是误打误撞闯进去的,他敲门时,叶晨从猫眼里看见是他,就直接开了门,让他进了屋,那时露露已经出事了,徐凯当时就蒙了,用他的话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没有办法。虽然他对露露感情很深,但是叶晨也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只能保一个是一个了。毕竟是他的此生挚爱。”
“挚爱?太难理解了,他俩儿怎么整到一起去的,中间还有个月月呢?”小荷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