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兰羞涩的点了点头,却连动都没动。
但是现在的钟声却很清晰,听声音传来的方向,好像是皇宫那边。
看着怀中柔软的人儿,眉头微皱,李安有些怜惜的轻轻抚摸着她的脸。
李瑞很是聪明,上前抱着李木的腿,摇晃着说道:“曾祖父,您就留下吧~”
李安在地上找了找,找到自己的里衣穿上,说道:“进来吧。”
“啊!”
不一会帷帐落下,屋内不时的传来唰唰声,和撕拉声,好似在撕衣服搬。
“官人,是不是…”
搂着明兰,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兰花香,李安在她耳边轻声道:“明兰,我终于娶到你了。”
但是刘氏早早让人过来吩咐不得打搅,她也只能等着了。
他家虽然有钱,但是底蕴太差,母亲和大嫂平常打扮都比较朴素,首饰什么的也不多。
或许是感受到李安的触摸,明兰眼皮动了动,睁开了眼睛,就看到李清欢正一脸宠溺的打量着她。
李安匆匆来到后院,就碰到急匆匆出来的明兰。
“太子殿下到!”
“官人没吃醉?”明兰惊讶道。
按照规矩,新婚第二天早上,先给直系长辈敬茶,然后认旁系亲戚,接着开宗祠入族谱。
明兰闻声连忙带着小桃和丹橘往外走,想要迎接。
“娘子,都醒了为何装睡?”李安笑道。
“其实我也觉得带那些累的慌。”明兰笑道。
李安闻言对于能娶到明兰十分庆幸。
夫妻俩匆匆回到房间换了一生朴素的衣裳出来,朝廷已经派人来了,通知李安入宫。
没有丝毫准备的明兰被吓了一跳。
最后只挑了几件比较朴素的。
见李安只有一个丫鬟伺候,崔妈妈又把碧丝和秦桑留在外面伺候李安,才进了里间。
“嗯?”明兰正忍着疼痛,努力让自己行走时不显异样,闻言有些疑惑的看着李安。
李安则是留在正厅陪着父亲长辈他们说话。
他一脸憔悴的来到了御阶上,上了一半听了下来。
“娘子,咱们安歇吧。”
李安点了点头,回房换了官服,匆匆来到了宫里。
准备好后,众人就安静的等了起来。
这让李安想到了一个可能——官家驾崩了。
“啊~”
一个太监捧着圣旨来到大相公韩章面前。
亲戚们对她很是客气,自然不会出现刁难什么的。
“这是我的意思,富儿是告假来的,还得回去授课,不能耽搁太久了。”李木说道。
还没到门口,房门就被推开,一阵酒气传了进来,两个粗使婆子架着李安走了进来。
“是啊大伯,离着这么远,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也得玩一段时间再回去。”李安也开口劝道。
哪有新媳妇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
然后就是平辈比李安小的,还有晚辈给明兰见礼。
“爹,那您和娘留下玩玩,到时候我送您回去。”李南说道。
“官人。”
“不许说。”明兰堵住了他的嘴说道。
韩章对着圣旨躬身一礼,然后双手捧起圣旨,来到大殿中间,转过身面对百官,说道:“官家遗诏!”
官家一生节俭,弥留之季留下遗诏,要求丧事一切从简,不用大操大办。
李安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明兰的用意。
“官人,你快起来。”明兰闻言也顾不上和李安闹了,松开手催促道:“天色都大亮了,我还没去给公爹婆母敬茶呢。”
“娘子,我爹娘什么都不懂,你看好家,告诉他们需要做什么,千万不能犯了忌讳。”李安叮嘱道。
李家老家在扬州,宗族祠堂也不在这边,因此步骤要简单许多。
后宅需要一个有能力手腕的人打理。
但是官家在遗诏中说,按照最低标准,整个国丧只持续二十七天,各地官员和宗室不用回京。
……
他父母都是普通人,大嫂门第也不高。
李安他们到的时候,百官都还没到。
“不行,哪怕公爹他们不在意,我第一天进门,就睡这么晚才起,家里下人怎么看我?”明兰急道。
一般来说,天子驾崩丧期要停柩几个月,长的甚至要持续一年,除了显示隆重外,也是给离的远的官员和宗室子弟赶过来的时间。
但是女人不同,眼色都比较鲜艳,官家驾崩,自然不能穿眼色这么鲜艳的衣服。
这些人中或许有人是假装的,但也有很多真的是因为官家驾崩而伤心。
明兰羞红着脸,正琢磨着怎么帮李安脱衣服,闻言瞪了她一眼,说道:“还不过来帮忙。”
“阿牛这么说肯定有他的用意,老二,按照阿牛说的做。”李木沉声道。
……
李安现在是李家最有出息的,而明兰经过盛老太太教养,举手投足都带着贵气。
虽然新媳妇第一天要隆重,但是她要满身挂满了珍贵首饰,难免会让刘氏和大嫂不自在。
李安哈哈一笑,也不打趣她,在海棠她们伺候下洗漱完,就把人都打发下去了。
“嗯,家里有我,官人放心吧。”明兰说道。
今天不仅要当众宣读官家遗诏,还要定下官家丧事的事宜,和新君继位时间。
明兰见状,连忙捂住了眼睛。
“爹,现在还不好说。先照我说的办吧。我先去后院。”
“嗯?”
“我看伱放首饰的盒子里有好些精美首饰都没有带。”李安说道。
明兰也一一送上了准备好的礼物。
李安说完,匆匆离开正厅,留下众人一头雾水。
等文武百官站定后,太监大喝通传后,赵宗全走了进来。
明兰连忙让开,等两个粗使婆子,小心的将其放在床上,微笑道:“两位妈妈受累了,丹橘,拿两個红包来。”
明兰的脸看着有些微胖,肉嘟嘟的十分可爱。
李安来到床边坐下,伸手拉住明兰的胳膊微微用力,明兰就坐在了他的怀里。
待明兰洗漱完出来,李安已经收拾好了,等明兰梳妆好,小两口这才出了屋子前往了正厅。
因为动作太大,却带动了伤势,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等百官哭声稍歇,韩章转身朝赵宗全行礼道:“殿下,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官家驾崩,殿下应择期登基,以安天下臣民之心。”
“父皇去世,孤痛如心绞,此时只想多陪陪父皇,此时无心登基。大相公和礼部共同主持国丧,召集诸位相公,为父皇拟定谥号。”赵宗全一脸哀伤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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