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里有没有懂急救的,有人昏过去啦!”
厕所门口的人正面面相觑时,汤1局赶紧挤了进去,并喊道:“让我来!”
可1进卫生间便闻到了1股奇异的香味,虽淡,却足以让人着迷。
说是奶油,没有那么甜腻;说是龙涎香,也没有那么冲。也许这香味对别人来说不算什么,可我却1下明白了,那正是孤梦的香气没错!
按理说我现在所处的,又是1段奇怪的记忆,又或者是1场噩梦,却能在其中如此准确地判断出孤梦的香气,难道还不奇怪?
不过医者仁心救人为上,我也不顾的如今什么情况了,只是随手丢下捡到的皮箱,同时让门口的人都散开,以便使空气流通,还要催促找人去叫乘务员,指挥起来也算是有条不紊。
没想到厕所里有个昏迷不醒,微微发福的中年女人,从她的穿着和散落的物品看,该是刚上车的乘客。
探1下鼻息,又搭了搭脉,判断这人并无大碍,只是因受到过度惊吓,暂时昏迷而已,片刻就能醒来。
可随即1瞥厕所门外,列车连接处,却让我倒吸口冷气。就见下连接处的角落里,正蜷缩着1具白骨!
因为是在阴影里只露出局部,在如此环境下不易被人发觉,这女人大概是如厕关门时无意间见到的,这才被吓得背过气去。
联想到刚才撒钱那人诡异举动,看看这人骨,还有地面不见半点血迹,我有个大胆的猜测,于是伸手过去,想要真真切切地检查1下那具白骨,起码确定是真的。
就在手将碰未碰的时候,忽然腕子被人抓住,来者仪表堂堂,年轻面善,穿了1身乘警的制服,正瞪着1对豹子眼。
他手劲儿不小,1时竟无法挣开,我只能冷冷地说道:“这位警官,能先把我放开么,你这样并不礼貌啊!”
谁知来人自认为有理,竟反驳道:“老头子,我看你是想借机毁灭证据吧。这是案发现场,谁都不能轻易触碰任何东西,除非——你就是凶手!!”
此话1出,胆大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胆小的早溜了,生怕惹上麻烦。我也被他1句“老头子”说蒙了。
当我和乘警争执不下时,就听脚步声响,跟着分人群进来了乘务员和另外两名乘警。
其中1位年纪较大的乘警,先看了看我并没说什么,可见到另1位,登时大怒,过来便拧住他的胳膊,似对待杀父仇人1般。
“哎呦!哎呦呦!老……老周,你这是干嘛,我帮你抓了个杀人嫌犯,怎么还恩将仇报起来了呢!”
1听这话,老乘警大怒:“去你的!陈桦生,你小子是个什么玩意儿自己不清楚?他娘的,1个专门吃列车的惯偷,不老老实实等着坐牢,竟然还敢开锁,偷穿制服假冒乘警!这回2罪归1,又有累累前科,你小子算完啦!”
说着,已经为他重新上了手扣,并推给年轻乘警看管。
当听到陈桦生名字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若说是同名同姓也算罢了,可这么巧合的事,如此倒霉的名字在我面前出现,难免不会多看几眼。
不过我瞧得清楚,叫陈桦生的这位青年,在被铐住的瞬间,似乎从老乘警的口袋里,悄无声息地顺走了什么东西。
而当他与我目光对视的同时,还故意摆出1副恶狠狠的模样,似乎想要警告我不要多嘴,否则后果自负。
实际上他根本不明白,我现在的震惊程度能有多大,那还顾得上举报他呢?
因为细看这人的样貌,尽管比陈桦生年轻了太多,但在我的记忆中,似乎他年轻时,真就长这个样子没错!
“老先生,你是谁?”
好不容易支走了年轻的陈桦生,老乘警便过来询问我的身份,于是我赶紧摸遍全身,发现口袋里有个名片,便老老实实递了上去。
不过后来每每回忆当时的情形,我都感觉好笑:既然知道自己是在别人的记忆力,又或者是在梦中,干嘛还要如此守规矩?好不容易遇到了陈桦生,无论如何,与他相认难道不是上上之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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