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以身犯险心里就没底,更没有应对的主意,还生怕对方会在暗中痛下杀手。
如果1招棋错满盘皆输,受伤被俘事小,可这条小命糊里糊涂交代在这,那才真是冤枉。因此我的心格外紧张,信心也是缺失的。
没想到他是想用毒制住我后,取我的血液,反而给了我反击的办法。
于是在那瞬间我有了主意,就是假装中毒受制,果然轻易就骗出了这家伙,让形势立马来个大逆转。
当听说我的遭遇还有应对办法后,他彻底没了脾气,脑袋耷拉下来,1声不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也懒得和他废话,随即在药箱里找出拔毒的药物涂抹在伤口上。伴随着剧烈的灼烧感,无声地张大了嘴,头上青筋直蹦。
原本灰白色的拔毒粉,渐渐变成了黑色,伴随灼烧感减退,脚踝被麻痹的感觉也在减轻,我知道这类奇毒还是敌不过药家的本事,最终败下阵来。
眼见连奇毒都被我解了,这人更是没有了指望,静候处置。
我则收拾好药品,揉了揉脚踝,看着处理好的伤口,感慨1声。
“好了,我要去见项3川了,你呢,在这待着?还是——”
我故意拉长声音,就为看他的神情变化,没想到这人不仅不害怕,甚至连动都没动1下。
之前我也曾遇到过意志力坚定的人,更见过狠人,不过无论如何,他们总会有自己的弱点,只要被找到就可以。
但对于我来说,更想从他嘴里打探些小道消息,也许其中有价值的信息,远比杀1个人要好得多。
“你,是项家人,这么多年了,又为何在此时反水,不觉得可惜吗?”
没想到他只是冷笑,完全不像赵炳后人,或者竹邑族内族,汤家那样重视家族荣誉,似乎在他的字典里只有自己。
“竹邑族外族人给了你什么好处?就为取我的血?值得吗?”
“药千方,看来你还不懂啊?”忽然这人亢奋地说道,“你以为只是简单的取血?嘿,你错了,大错特错!也难怪,你根本不知道真实的情况,却整日以能者自居,殊不知你也是个被人操控的木偶!”
见他越说越癫,我抬手给了他1耳光,尽管没有用全力,还是打得他脸色1变,刚才那股子打了鸡血的劲儿不见了。
“你小子胡言乱语什么,不觉得自己有点语无伦次了吗?”
我提醒道,“我只是闲来无事找你聊聊的,没打算听你意见。如果说来说去都是这些废话,那么咱们趁早收工好了!”
说着话便站起来,亮出手中利刃,就打算宰活人。
见我决心已定,这人反而怂了,刚才的劲头1点不见不说,连身体都在发抖。
“怎么着,现在才知道害怕?晚了!走了走了,上路上路!”
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见1道寒光刺出,正中其肩头,鲜血不断从剑尖滴落,疼得他脸色大变,嘴巴张着,好半天才喊叫出来。
“哎呀,抱歉抱歉,没刺准,我本来打算给你喉咙开个洞的,意外,纯属意外。别着急啊,咱们再来,这次准保没问题。”
说着抽出宝剑,疼得他身体1颤,可还没来得及喊叫呢,1剑再次刺进身体,只不过还是没有来到脖子上,这会穿透了肩头,而且没有刺穿。
“不会吧!我是不是眼睛出了问题,怎么会两下都不中呢?”
这次话虽如此,但没有第1时间取出宝剑,而是持剑的手在不断摇晃,可想而知宝剑在其体内会是什么动向,从他脸上那痛苦的表情不难看出12。
“别……别,我说,我说!求你,放……放过我,我还有1家老小,不能……”
到了最后实在疼得说不出话了,只剩下摇头摆手,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直掉。
明白是时候了,我才干脆抽出宝剑,甩掉上面的鲜血,重回刚才的问题。
“你知道什么最好讲出来,我耐性可没剩多少。”